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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次去了戾闻川的办公室。

办公室还没打开就被一小孩伸手拦下：“陌生人不得进内，口罩摘下我看看。”

黑狐看了眼站一旁的萧林，叹了口气：“好吧。”他摘下口罩。

沈祁时认得他，他昨天就见过。

戾闻川说他是查东西的工具人！

“噢，是你啊，你可以进去了。”沈祁时放下双手。

他先推开门进去，冲到戾闻川身边：“戾哥哥！”

戾闻川把他捞起来，放在给他准备的椅子上：“玩够了？”

“嗯嗯嗯！有人找你。”话音刚落黑狐推门走进了过来。

把笔记本电脑打开，看了一眼小孩，向戾闻川示意：可说？

戾闻川颔首：“没关系，说吧。”

黑狐打开电脑上面是几张李司的正面照：“这人的身份是首长。”

戾闻川：“这正脸……我认识。”只是不熟。

黑狐：“……那侧脸你怎么不认识？”

戾闻川没有回答。

沈祁时倒是盯着屏幕上的人眼睛睁大，又恢复正常。

黑狐播放另外十张和王安的嘴角和下巴：“这十张你觉得哪个会是这个人。”

他点了点王安的图片。

沈祁时认得出那是王安，他趴近看了看：“都不是。”

戾闻川侧头看他：“你认识？”

沈祁时咕涌一下滑下椅子，打了个哈欠：“不认识，我困了，我去睡觉了。”

两人看着小孩进了休息室，对视一眼。

确认这人小孩认识，而且还是很熟！

那必然是沈祁俞认识的人。

“你这个老婆，好像有点…迷？。”黑狐意味不明地笑着。

戾闻川：“沈祁俞他很好。”

黑狐：“……该死的恋爱脑。”

沈祁时猫在门后听见戾闻川说他哥哥很好，他又不困了，跑出来，嘿嘿笑：“我又不困了。”

戾闻川拿他没办法：“不困就再等会，等会下班去吃饭。”

“嗯！”沈祁时爬上椅子，坐好认真听，表示你们可以继续了。

黑狐瞥了他一眼，沈祁时对他咧嘴一笑。

黑狐不理他，继续打开刚刚截图的监控视频。

“你看看这批人，在不同的时间，相同的人数，这些，这些应该是李司的人。”他指着一些怎么伪装腰杆都挺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