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这枚便是他的斋馆印,也是他当初用得最多的一枚私印。
你拿着这个给那几位老大人看,我想他们应当都是认得的。”
“这东西再好不过了。”
谢瑜安忙把印章收好,见正事说得差不多了,这才打开房门让松萝几人进来伺候。
松萝见自家小郎君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顿时心疼极了,赶忙出去打了盆温水进来,服侍云岫洗脸。
谢瑜安又略坐了会儿,同云岫说了几句闲话后就准备走了。
松萝忍不住问他:“午膳也快送来了,您不留下吃了再走?早上小郎君还特意吩咐厨子做了几道您爱吃的菜肴呢。”
谢瑜安压下眉间的急色,向云岫解释道:“照理今日我该多陪你会儿,只是那事棘手了些,若不尽快解决,恐你日夜悬心。
早上我已命人去朱府知会过,现在我就直接过去,争取今日就和我外祖父商议出个章程来。”
云岫把挂着的披风递给他,笑道:“不要紧的,谢谢你,瑜安哥。”
谢瑜安系好披风的系带,临走前又不忘吩咐一句,“早上来时我带了些东西过来,已经交给了向管事,都是些吃的玩的,你若还想要什么,只管打发人去王府找我。
你在山上万事珍重,别一个人瞎琢磨,你且放心,我一定把事办得妥妥当当。”
云岫再次泪意上涌,他飞快地点了点头,然后送谢瑜安到了别苑门口。
已经有小厮把马牵了过来,谢瑜安翻身上马,朝云岫挥了挥手随之往山下疾驰而去。
回去的路上,松萝忧心忡忡地问:“小郎君,究竟发生了何事?你方才怎么哭了?是世子爷说了什么吗?”
云岫不想多个人徒增烦恼,便没有告诉松萝真相,只敷衍了几句企图蒙混过去。
松萝见他不愿意说真话,既无奈又心焦。
走了一阵,忽见好几个仆役搬着箱箧物什,似乎也是往小楼方向去。
两人互视了一眼,都从彼此脸上看出了疑惑。
云岫见那些箱箧都是黄花梨木打的,外面还雕着各式精美的花纹,瞧着眼生,不像是别苑里的东西。
后头的人还抬着两只大铁笼,铁笼子上盖着布,听动静里头似乎关着活物。
“这是做什么?”
云岫愈发看不懂了,他喊住仆役,跑过去把布掀开,发现笼子里竟关着一头鹿。
他大为震惊,又去看后头那只笼子,里头竟也卧着头雄狍子。
这狍子乍一见到光亮和生人,忽然激动起来,不断用头上的犄角把铁笼撞得咣当作响。
云岫惊得后退了两步,问那几个仆役:“哪来的?怎么没听向管事提起过?”
那几个仆役也是一脸茫然,都说不知情,他们中的一个说:“前头红椿姑娘突然要找人去角门上搬东西,小的们听说后就去了,其他一概不知。”
“红椿?”
松萝愕然,她原先还以为是谢瑜安带来的,“怎么是她?是不是你们听岔了?”
仆役们纷纷摇头,都道是没有听错,确实是红椿姑娘让他们去搬的。
“这丫头片子又是玩的哪一出?”
两人一头雾水,索性加快了步子往回走,等来到楼前,只见除了刚才碰见的那几个仆役,这里竟然还有另一批人正搬着东西来来往往于一二层之间。
红椿这丫头此时正叉腰靠在二楼栏杆前,把众人指挥得团团转。
“红椿,你做什么呢?是搬家呢还是拆房子呐?”
松萝站在楼下对着红椿的背影高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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