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萝刚才说的只不过是气话,冷静后又道:“确实如此,不过……玉环毕竟是夫人留给您的,现在也重新回到了您手中,您快收好了。”
凤池山离帝都有段距离,一来一回并没有那么快,云岫等到临近傍晚也没等到向管事的人影。
期间帕子换了不知几回,冷敷了一下午可对方身上仍旧滚烫,因为那赤脚郎中的话,也不敢随意用之前自己用过的方子给他乱吃,可若再这么干等下去,人给烧坏了可怎么办?
松萝忧心忡忡地道:“会不会烧成个傻子?您还记得从前镇上有个老刘头么?听说他就是小时候发烧给烧坏了脑子才成了个傻子,您说……”
“呸呸呸!
休要乱说!”
云岫着恼地在床前转了两圈,焦躁地一会儿摸摸自己额头,一会儿又探探对方体温,突然他灵光一闪,右拳与左掌心相击,叫道,“快去外头问问人,别苑中可有烈酒?有的话搬两坛来!”
松萝起初愣住了,但很快明白过来,喜道:“哦哦哦!
奴婢知道啦!”
说着一阵风似的跑下了楼去,很快就带着两个抬着酒坛的小厮回来了。
拍开封泥后,屋内酒香弥漫,云岫指挥着小厮把酒倒入水盆内,然后和松萝把干布巾浸透,替那人擦拭全身。
他俩细细地擦了小半个时辰,床帏间的酒气浓郁至极,让人醺醺欲醉。
对方只穿了一条底裤躺在那儿,宽肩窄腰,四肢修长,因为刚用烈酒反复擦拭过,皮肤微红泛着水光。
云岫擦干净手再次去探对方额头,眼睛一亮,高兴道:“松萝,似乎没那么烫了,你来试试!”
松萝连忙探手一摸,“真的!
比方才好了不少!”
两人立马打起精神又倒了新的酒到水盆中继续擦拭起来,直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才作罢。
云岫汗湿重衣,鬓角凌乱,摸着手底下只比自己体温稍稍高了一点的皮肤露出了笑意,他刚要喘口气却被松萝的一声娇叱给吓了一跳,连忙问道:“怎么了?可是他又哪里不好了?”
松萝用手捂住脸背对着床榻而坐,露出的两只耳朵尖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她支支吾吾地道:“没……没有……”
“那你这是怎么了?”
云岫见她反应这么大又矢口否认,困惑更甚。
松萝一只手扔捂着脸,一只手哆哆嗦嗦地往身后胡乱一指,羞赧道:“是……是奴婢……奴婢看了……看了……不……不该看的东西……”
云岫愈发摸不着头脑,只能回头去看床上躺着的人,视线从脸上一路往下移,直到定格在某处,杏眼蓦地睁大,“嗬!
!
!”
竟……竟如此之壮观!
!
!
脸咻地一下红透了,明明同为男子,对方有的他都有,可就是无来由地不敢看第二眼。
方才忙着给人擦身子降温,他和松萝都没注意到这个,没想到这会儿竟又不好意思起来了。
虽裹着层布料,但透出的形状尺寸让云岫险些浑身冒烟。
两人排排坐在床边冷静了许久,松萝从指缝里露出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呢喃道:“小郎君,您说奴婢会不会长针眼?”
云岫认真地想了片刻,道:“应当不会,如果真长了针眼也不怕,外头的大夫看不好还可以托瑜安哥去请医官来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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