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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选在一家高档会所里,纪年认得这家,是半年前端午节她冲进去大闹一场的那家会所。
钟明丰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一杯热气袅袅的普洱。他穿着质地精良的浅灰色羊绒衫,像个儒雅的学者,而非执掌庞大商业帝国的巨鳄。阳光穿过黄铜镂空格栅,将喜鹊纹影投射在红木桌上,看上去却像是他掌前那囚笼中的鸟儿。
“坐。”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面的位置,语气平淡得像在招呼一个寻常晚辈。
纪年拉开椅子坐下,背脊挺得笔直,像一杆标枪。她没碰茶盏,目光直接迎向钟明丰:“钟董事长日理万机,找我这个市井小民,有事?”
钟明丰轻轻吹开茶沫,啜饮一口,动作从容。“纪小姐果然快人快语,我一直都很欣赏你。囍帖街的事,俊豪跟我提了提。”
纪年心脏猛地一缩。
果然!钟俊豪……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钟家!
一股冰冷的怒意夹杂着被背叛的刺痛瞬间涌上喉咙,又瞬间被油然而生的恐惧压了下去。
她对面坐着的,很有可能是一个纵容纵火和杀人未遂的幕后操纵者。
放在桌下的手攥成了拳,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纪年看了一眼桌上倒扣的手机,面上却扯出一个漫不经心的弧度:“哦?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很有想法。”钟明丰放下茶杯,瓷器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年轻人,有想法是好事。我也老了,有时候,是该听听新的声音。”
纪年没说话,只是看着他,试图用眼神刮开他儒雅表皮下的真实。
“明辉着实是做得不够好,我会让他退出囍帖街项目。”钟明丰抛出了炸弹,语气依旧平淡无波,“明丰集团会继续推进,按照你想要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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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年瞳孔骤然收缩,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设想过无数种威逼利诱、软硬兼施的场景,唯独没料到会是这种轻飘飘的“让对手退出”。
巨大的荒谬感攫住了她。
钟俊豪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他知道自己手里握着他的罪证吗?!
“条件?”她声音绷得更紧,每一个字都像从齿缝里挤出来。天上不会掉馅饼,尤其不会从钟明丰这种精明的商人手里掉。
钟明丰微微一笑,那笑容里没有温度,只有精密的算计:“没有条件。或者说,条件就是——项目按照你和街坊们商定的‘幸福南城原住民经济’的方案执行,明丰集团会作为主要投资方,确保尽快举行街坊投票然后开工,资金、资源全力支持到位。”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纪年脸上,带着一种审视货物的锐利:“另外,我会让阿兰别再撮合烁仔跟咏欣了,”顿了顿,他嘴角那抹笑加深了些,显得像是一个善解人意的前辈:“你们在一起,很好。”
很好?
像是怕她误会了自己爱道听途说,钟明丰补了一句:“我也不瞎。”
纪年看着钟明丰那张保养得宜、道貌岸然的脸,仿佛能看到他皮肤下蠕动的蛆虫,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
他用施舍般的姿态,说着“很好”,这难道不是另一种威胁?
纪年万没想到钟明丰竟像个没事人似的,就这么让项目扫清障碍,全速往前推。也是,他无视纵火案的发生,做空拿到巨额利益,又利用负面舆论影响周边地价,现在不出手拿地何时出手?
她居然要和这样一个手上沾着血、骨子里浸着毒、用资本把街坊们玩弄于股掌的吸血鬼、刽子手合作?用囍帖街的未来,换取他肮脏资本的助力?这感觉,比吞下一只活苍蝇还要恶心百倍!
“钟董事长真是……深明大义。”纪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放在膝盖上的手在微微颤抖,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按住。
不能失态,不能在这个老狐狸面前露怯!
“都是为了南城的发展,为了老街坊的生计嘛。”钟明丰笑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纪小姐是聪明人,应该懂得顺势而为。跟在下合作,是囍帖街最好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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