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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剥玉米粒习惯了, 手心还握着一根玉米芯,这样一来,用力一搓, 玉米棒上的玉米粒就去了一小半。
再看看自己, 一行一行的掰,速度自然没有秦安快。
时辰不早了, 许云帆把三个箩筐的玉米抱到后院, 秦润要做, 许云帆硬是不给。
秦润纳闷了,这两天,许云帆特别怪,重一点的活都不让他做。
要不是今早去镇上他坚持背背篓, 许云帆也是不让他背的。
“云帆,这些很轻,我可以做的。”
许云帆侧身避开秦润伸过来的手:“我知道, 等你亲戚走了再做, 来那个不宜过度劳累, 这些我做就可以了,以后, 你亲戚来了, 就不要做这么重的活。”
秦润听的一头雾水, “亲戚?我哪里来的亲戚?而且, 为什么亲戚走了才能做重活?”
许云帆意识到他说的亲戚秦润会听不懂,改口道:“就是……就是月事, 来月事了,不能过度劳累的。”
“啊?”这会换秦润吃惊了,他不明白, 为什么许云帆会对他产生这样的认知,“你不知道吗?”
“嗯?知道什么?”
“就是我们哥儿与女人不一样,是不会来月事的。”
许云帆:“……”
没人告诉过他,他怎么会知道哥儿不会来例假?
“不是,你不是说哥儿会生孩子吗?三蛋不是秦三的夫郎生的吗?昨天,我在地里还看到他肚子大了。”
秦润:“哥儿是会生孩子,可生孩子与来月事有什么关系?”
许云帆:“……”
关系可大了。
不过这些,与秦润解释,他未必会听的懂,“所以,你们哥儿不来月事?那你昨天怎么回事?情绪变化那么大,晚上……”
许云帆本想说,晚上还不跟我睡了,让我独守空房,这些话到嘴边,想到两人的关系,又说不出口了。
“我……”秦润犹豫着,“你不是喜欢赵丰哥那样的吗?”
许云帆啊了一声,震惊不已,“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他那样的了?我应该喜欢女孩子的。”
说喜欢女孩子,许云帆也不太确定,毕竟从小到大,他就没对除家人外的哪个女人、男人特别关心过,更不曾动过心。
但他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女孩子的。
秦润听到这,沉默着不说话,许云帆见秦润一副受伤难过的样子,旁的话也说不出口,默默的提着箩筐往后院走。
秦润点着一根蜡烛跟着,待许云帆把箩筐里的玉米倒出来,秦润这才关好茅草房的门,谨防老鼠进去。
两人这一忙,秦安已经洗好澡,还特别懂事的打了半桶水提到洗澡房里,然后再用水瓢打了几瓢水加满,看到秦润他们回来,喊道:“大哥,洗澡水我打好了,你可以洗澡了。”
“好的。”秦润应了一声,转身回房间拿衣服。
许云帆一个人坐在屋檐下,心有些乱。
一时之间,迷茫又理不清思绪。
他知道秦润对他有意思,喜欢他,可他摸不清自己对秦润是什么感情。
看到秦润伤心,他会跟着不舒服,这种不舒服,很难讲清楚。
好像涩涩的,心疼的,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欢喜。
许云帆觉得自己可能不太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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