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戌时三刻,荷塘的风裹着荷香扑来。
柳寒月踩着月光走上石拱桥,看见熊少卿坐在桥栏上,银甲卸在脚边,手中把玩着片荷叶,正是今早她别在对方衣襟的那片。
“今日学了什么?”
熊少卿抬头时,月光落进她眼底,碎成星子。
柳寒月将《周礼》往石桌上一放,瞥见熊少卿袖口露出的羊皮纸角:“学了裸祭要‘以郁鬯灌地’,倒想起熊崽说的箭阵‘中心开花’。”
熊少卿挑眉,指尖将荷叶卷成漏斗状:“猫崽打算用郁鬯灌我的箭阵?”
“若你敢让箭阵漏了,我便用这荷叶舀荷塘水灌你。”
柳寒月坐在她身侧,看露珠从荷叶滚进熊少卿掌心,“今日太傅夸我批注独到。”
“自然。”
熊少卿将露珠弹向荷塘,忽然握住她手腕,“我昨夜翻了七本礼书,才敢教你那些见解。”
这话让柳寒月顿住。
她望着对方被月光染白的睫毛,忽然伸手替她摘去发间草屑:“原来你昨夜没练箭?”
“练了。”
熊少卿抽回手,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鬓角,“只不过练完箭又翻了礼书。
怕你被太傅问住时,答不出。”
柳寒月忽然凑近熊少卿耳边,看她耳尖红得要滴血,忽然用指尖勾起她垂落的发尾,在掌心绕了个圈:“原来我的活典仪,昨夜是在替我翻书?”
熊少卿的耳尖又烫了几分,猛地转身望向荷塘,声音闷得像浸了水的木笛:“不然呢?难不成看你被太傅训哭?”
“我何时哭过?”
柳寒月绕到她身前,月光把两人影子叠成一片,“倒是某人,第一次吃我亲手做的长鱼面,那泪花……”
熊少卿猛地低头,用荷叶卷住柳寒月手腕:“你个小猫崽子,休要再说。”
“恼羞成怒了吧?”
柳寒月任她卷着,看露珠顺着荷叶边缘滴在熊少卿的甲胄上,“那个时候,你还乖巧叫我师姐呢。”
熊少卿忽然松手,荷叶啪嗒掉进荷塘,惊起一尾红鲤。
她忽然伸手捞住柳寒月腰肢,将人抵在石栏上,鼻尖几乎擦过对方唇畔:“再提旧事,我便……”
“便如何?”
柳寒月仰头望她,指尖勾住她腰间的香囊,香囊上绣着小金的模样,还是当年自己亲手绣的。
熊少卿轻轻咽了咽口水,月光淌过她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忽然低头咬住柳寒月耳垂,含混着荷香闷声道:“便罚你……陪我看一辈子荷塘月。”
柳寒月被她咬得轻颤,却仍笑着伸手拨弄她汗湿的鬓角:“只看荷塘月?”
“还要……”
熊少卿忽然握住她作乱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听你每日唤我熊崽,从晨露初起到星子落尽。”
这话让柳寒月呼吸一滞。
她望着熊少卿眼中倒映的银河,忽然踮脚吻住那片颤动的唇瓣。
熊少卿身上的荷香混着铁锈味漫来,这是巡防营练箭的硝烟气,却在此刻的月光里柔成了绕指柔。
远处更夫敲起子时的梆子,熊少卿忽然将柳寒月打横抱起,银甲在夜风中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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