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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首又骂了一声:“懂了还不快去干活!想在湖上过夜不成!”
两人一个激灵,不敢再耽搁,连忙跳到另一艘船上,开始拆解船板。
梁山泊用来巡查的快船,为了追求速度,船身造得轻薄,船板也并不厚实。
三人合力,叮叮当当一通忙活,总算拆下几块长条木板。
匪首坐在船尾,两个喽啰兵则在船舷两侧奋力划水,小船这才慢悠悠地朝着梁山水寨的方向而去。
一路无话,回到水寨码头,几人也顾不得回营换下湿透的衣裳,就这么浑身滴着水,一步一个水印,急匆匆地奔着聚义厅而去,引得沿途的喽啰纷纷侧目。
此时,分赃聚义厅内,梁山泊三位头领正在议事。
居中首位上坐着的,正是梁山泊大当家,“白衣秀士”王伦。
王伦身量不高,面皮白净,身上既无寻常好汉的彪悍之气,也无江湖草莽的豪迈之风。
只见他身着一件白色儒生长衫,腰间束着一条青色丝绦,头上戴着一顶四方平定巾。
若不是坐在这聚义厅的正位上,任谁见了,都只当他是哪家乡绅请来的教书先生。
王伦的下手两侧,坐着两位头领。
左手边的是“摸着天”杜迁,此人身形高瘦,颧骨突出,一对眼睛深陷在眼窝里,显得有几分阴沉。
右手边的是“云里金刚”宋万,他生得倒是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子,颇有几分威势。
那匪首一见王伦,连忙抢上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后两个喽啰也有样学样地跪下。
“大王!小人无能,请大王责罚!”
王伦正与杜迁、宋万说着山寨钱粮之事,见他们这副狼狈模样,不由得停下话头。
他将折扇“啪”地一合,问道:“何事惊慌?尔等不是去巡湖了吗,怎弄成这般模样?”
那匪首的口才本就不错,得了王伦问话,当即便将先前编好的说辞添油加醋地讲了出来。
“禀大王!我等奉命巡湖,行至石碣村左近水域,忽见湖面上有七八艘渔船,二三十个渔民,正在那里撒网捕鱼,口中还唱着渔歌,全不将我梁山的规矩放在眼里!”
“我等上前喝止,谁知那伙渔民蛮横无比,非但不听劝,反而口出狂言,辱骂大王与两位头领!”
“他们先在水下设伏,缴了我等的船桨,又仗着人多船多,一拥而上,将我等的船只团团围住!我等兄弟虽奋力死战,奈何对方人多势众,好几位弟兄都……都折在了那里!小人拼死才杀出重围,回来向大王报信!”
他说得声情并茂,说到最后,竟还挤出几滴眼泪来,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王伦见他这副模样,已是信了七八分。
他将手中的折扇重重地拍在桌案上,面色变得十分难看。
“岂有此理!区区一伙渔民,也敢在我梁山泊的地界上如此放肆!”
旁边的杜迁和宋万听得也是怒火中烧。
杜迁更是站起身来,对着王伦一抱拳:“大哥!这石碣村我倒是听说过!村里有三个姓阮的泼皮,乃是亲兄弟,平日里就在这左近水域撒野,在江湖上也有几分薄名。”
“三人唤作‘立地太岁’阮小二,‘短命二郎’阮小五,还有个‘活阎罗’阮小七。这三人水性精熟,又爱结交些亡命之徒,今日之事,定是他们三个在背后捣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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