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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也不多话,摆上酒肉,便推杯换盏起来。
有了昨天的铺垫,今天的酒桌气氛便热烈了许多。
武松的话也多了起来,不再是满腹的牢骚和愤懑,而是开始讲他以前在江湖上闯荡的经历,讲他如何赤手空拳打翻一窝剪径的强人。
赵叹则扮演着一个完美的听众。
武松说到得意处,他便大声叫好:“哥哥真乃神人也!这等本事,天下少有!”
武松说到气愤处,他便拍案而起:“这帮腌臜泼才,若是让小弟撞见,定要他们好看!”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赵叹这次是真放开了。
他觉得,要想彻底拿下武松,就得陪他真醉一场。这是一种姿态。
“哥哥,小弟敬你!”赵叹端起一满碗酒,“在这乱世,能结识哥哥这等英雄好汉做兄长,是我赵叹三生有幸!我先干为敬!”
说罢,他仰头便将一碗酒灌了下去,呛得他连连咳嗽,脸涨得通红。
武松见他这般实诚,哈哈大笑:“好兄弟,够爽快!”
他也端起碗,一饮而尽。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献酬交错。
喝到最后,赵叹只觉得天旋地转,桌子椅子都在晃。
他指着武松,大着舌头说道:“哥哥……好……好酒量……”
说完,他一头栽在桌子上,人事不知。
武松看着醉死过去的赵叹,哈哈一笑,将他也扶到自己那张破床上,给他盖上了被子。
自己则拎着剩下的半坛酒,坐在桌边,一边吃肉,一边自斟自饮,脸上是许久未曾有过的快意。
赵叹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次日清晨。
他醒来时,只觉得头疼得要炸开,嗓子眼干得冒烟。
他挣扎着坐起来,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武松的床上,身上还盖着那床黑乎乎的被子。
“卧槽,玩脱了……”赵叹揉着太阳穴,心里一阵后怕,昨日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他心怀忐忑得下了床,推门出去,只见武松正在院子里打拳。
但见他拳脚生风,势如猛虎,一招一式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那不再是醉鬼的颓废,而是一头即将出笼的猛虎,在舒展自己的筋骨。他整个人的精气神,与两日前判若两人。
“哥哥,好拳法!”赵叹由衷地赞了一句。
武松收了拳势,转过身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意:“兄弟醒了?我给你留了些吃食,快去吃了垫垫肚子。”
赵叹摆了摆手:“不了,哥哥,我得去办正事了。“
“正事?”武松来了兴趣。
“嗯。”赵叹点了点头,“我去取几样东西,这东西,关系到咱们的计划能否顺利实施。哥哥你且安心在此等我消息便是。”
“好!”武松也不多问,“兄弟你自去忙,若有需要,随时开口!”
“有劳哥哥挂怀,小弟告辞。”
赵叹与武松辞别时,武松一直将他送到跨院门口,那股子亲热劲,与第一日简直是天壤之别。
赵叹心里安定下来,看来昨日并没有酒后失言,这招险棋应当是奏效了。
他晃了晃依旧有些昏沉的脑袋,朝着木匠铺走去。
老远的,他就看到王木匠正和几个徒弟围着五辆崭新的“怪车”啧啧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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