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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公主在哪?”百灵扯住一个缩在柱子后的宫娥,宫娥吓得浑身发抖,指着东侧的偏殿:“在……在偏殿!侍卫长带着人挡在门口,可火已经烧到偏殿的门帘了!”
王颜禾立刻往偏殿冲,刚转过回廊,就听见“轰隆”一声,偏殿的木门被新侍卫撞开,火舌从门里窜出来,舔舐着廊下的羊毛挂毯。
几个旧侍卫拿着长矛,死死挡在门口,身上已被火烧得冒烟,却没退一步。“里面是大唐公主!谁敢过来!”一个满脸是血的侍卫长嘶吼着,长矛刺穿一个新侍卫的胸膛,可更多新侍卫涌上来,弯刀砍在他的肩上,他闷哼一声,还是没倒下。
就在这时,王颜禾看见一抹熟悉的石榴红,那是弘化公主的曲裾深衣!她缩在偏殿的盘龙柱后,手里紧紧攥着冬雪留下的青蛇横刀,刀鞘上沾了点血,显然刚用刀划伤过靠近的乱兵。
一个穿着黑色战袍的新侍卫,举着弯刀向她扑去,嘴里还喊着吐蕃语的“杀了大唐奸细”!
“公主小心!”王颜禾纵身跃起,护国神剑从斜侧劈出,正中那乱兵的后颈。
乱兵应声倒地,鲜血溅在公主的衣袖上,弘化公主却没像上次遇袭时那样发抖,反而咬着牙,将青蛇横刀横在身前,眼神里没有了长安闺秀的娇憨,只剩一种决绝的冷静。
“将军!”弘化公主看着王颜禾,声音有些发颤,却没掉眼泪,“顺可汗……他死了。诺曷钵说,要把我交给吐蕃的使者。”
王颜禾扶住她的肩,才发现她的手还在抖,却死死攥着刀柄:“别怕,我带你出去。偏殿后面有密道,老马之前跟我说过,通着山后的盐晶洞。”
这时,百灵和云雀也杀了过来。百灵的弩箭射倒两个冲过来的新侍卫,云雀则拎着一个俘虏过来:“将军,这是诺曷钵的贴身侍卫,他说吐蕃的使者就在后殿,等着诺曷钵把公主交过去!”
王颜禾眼神一冷,一脚踹在那俘虏胸口:“密道怎么走?”俘虏疼得直咧嘴,指了指偏殿的后壁:“……墙上的狼头砖,按下去就有暗门!”
王颜禾让百灵和云雀守住偏殿门口,自己则扶着弘化公主走到后壁。
他按了按墙上雕刻的狼头砖,“咔嗒”一声,后壁果然裂开一道暗门,里面黑漆漆的,飘着盐晶特有的潮湿气息。“你先进去,我断后。”王颜禾抽出腰间的火折子,点亮后递给公主,火光照亮她的脸,没有眼泪,只有一种超乎年龄的沉着。
弘化公主刚钻进暗门,外面就传来诺曷钵的怒吼声:“把公主找出来!找不到,你们都得死!”王颜禾回头看了一眼,见百灵和云雀还在奋力抵挡,立刻钻进暗门,伸手将暗门推上。
暗道里的盐晶壁泛着冷光,火折子的光映着两人的身影,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将军,”弘化公主突然开口,声音很轻,却很稳,“诺曷钵杀了顺可汗,吐谷浑会更乱的。吐蕃的人……肯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王颜禾回头看她,火折子的光映着她的眼睛,那里没有了来时的懵懂,只剩对局势的清醒。“不管多乱,我都会护你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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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颜禾嘴上这么说,可他心里清楚,西倾山的这场血变,只是开始——吐蕃的阴影,已经彻底笼罩在了吐谷浑的王庭之上,而弘化公主的和亲之路,远比想象中更凶险。
暗道的尽头透出微光,那是山后盐晶洞的出口。王颜禾扶着弘化公主走出暗道,回头望去,西倾山王庭的黑烟还在往上冒,厮杀声隐约传来。
公主望着那片黑烟,轻轻抚摸着腰间的青蛇横刀,那是冬雪的刀,也是她如今的勇气。
“将军,”她转头看向王颜禾,眼神坚定,“我们不能就这么走。吐谷浑还有旧侍卫在反抗,大唐的和平,不能毁在诺曷钵和吐蕃手里。”
王颜禾看着她,忽然想起刚见到她时,那个要喝长安水的长安贵女。
此刻的弘化公主,早已不是需要人保护的娇弱公主,而是能在血火中站稳脚跟,扛起和平使命的使者。他握紧手里的短刀,点了点头:“好,我们不走。但首先,得找个安全的地方,联系旧侍卫的残部,这场乱,我们得帮着平下去。”
盐晶洞外的风,带着山后的寒气,吹起弘化公主的石榴红裙摆。她望着远处的西倾山,眼神里没有了恐惧,只有一种决绝的信念,冬雪的血不能白流,大唐的和亲使命不能半途而废,哪怕眼前是刀山火海,她也要走下去。
与此同时,王庭正门突然传来震天的喊杀声,苏拉雅披着狐皮斗篷,率领五十余骑护亲唐军如潮水般涌入,手中狼头令旗在空中划出锐响,她用熟练的吐谷浑语响亮的喊出:"旧部弟兄!随我杀贼!"她身后的唐军列成楔形阵,弩箭密集射向新侍卫的后背,箭尾绑着的盐晶碎末在空中炸开,迷得新侍卫睁不开眼。
那些原本被新侍卫压制的旧侍卫,见唐军援兵到来,顿时爆发出怒吼。
老侍卫长阿古拉挥着断柄的狼头刀,从新侍卫的刀下救下两名宫娥,转身就撞见苏拉雅抛来的马槊:“用这个!别丢了吐谷浑的骨气!”苏拉雅自己则提着横刀,直扑新侍卫头领——那人身穿吐蕃样式的黑甲,正举刀要砍向跪地求饶的乐师。
弯刀与黑甲碰撞的瞬间,苏拉雅故意将刀刃偏向对方护心镜的缝隙,盐晶淬炼的刀锋轻易划破甲胄,鲜血喷溅在金帐的羊毛地毯上,洇出深色的花。
唐军的马队很快控制了王庭的主干道,马蹄踏过盐晶地面的脆响,混着新侍卫的惨叫声,成了最凌厉的威慑。
苏拉雅登上王庭的高台,将狼头令旗插在积雪里:“凡放下武器的三王子手下,既往不咎!若敢助纣为虐,休怪唐军刀不留情!”她的声音穿透混乱,不少新侍卫本就是被诺曷钵胁迫,此刻见大势已去,纷纷扔刀跪地,只有少数吐蕃支持的死忠仍在负隅顽抗。
后殿的吐蕃使团此刻正围着炭盆密谋,为首的使者论赞婆刚将一枚镶金珊瑚珠塞进慕容贺若的手里,就听见外面传来唐军的呼喊:"抓吐蕃细作!别让他们跑了!"论赞婆脸色骤变,抓起案上的藏文密信塞进靴筒,挥手道:"快从偏殿暗门走!留一个人断后!"
两名吐蕃护卫立刻拔出弯刀,守住后殿的木门。论赞婆带着其余三人冲向偏殿,暗门的铜锁锈迹斑斑,他急得用刀柄猛砸,锁芯崩裂的瞬间,外面传来护卫的惨叫——唐军斥候已经砍破了木门,弩箭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钉在暗门的木框上。
"快走!"论赞婆推着身边的译官,自己殿后。偏殿外是王庭的马厩,几匹吐蕃驿马还拴在栏上,他翻身跳上一匹,却发现马鞍下的水囊早已被唐军换了咸水——喝一口就涩得喉咙发疼。
刚冲出马厩,就看见苏拉雅的亲卫骑着快马追来,手中弩箭对准了他的后心。论赞婆狠下心,抽出靴筒里的密信扔向地上,趁亲卫去捡的间隙,策马冲过王庭的侧门,消失在盐泽的浓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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