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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用刀挑翻斥候的行囊,里面装着十数块未激活的符牌,每块背面都刻着柱国部的狼头印记。
苏拉雅捡起块符牌凑近篝火,符牌上的纹路遇热发光,隐约显出月牙泉的地形:“他们在符牌里封了怨念,越是思念故土的人越容易中招。”她突然看向王颜禾,眼中闪过疑惑,“你怎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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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再解释。”王颜禾打断她,目光投向河谷深处,红柳沟的尽头传来隐约的马蹄声,“他们的主力快到了。”白羽风已攀上最高的红柳树,他指着西方低声道:“至少三十骑,正朝这边赶来!”
汪怀礼握紧马槊,槊尖的血珠滴在沙地上:“正好一锅端!”王颜禾却摇头,内丹的暖意让他感知到更远的动静,红柳沟西侧的流沙地下,藏着更多的幻术符牌。“把他们引到流沙坑。”
他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让他们尝尝自己的陷阱。”
风再次穿过红柳沟,吹散了残留的幻术白雾。众人迅速隐蔽在岩壁后,手中的兵器反射着月光,王颜禾摸出块符牌在掌心把玩,内丹的暖意让他能清晰感知到符牌中的怨念流动。
当远处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时,他将符牌扔进流沙坑,轻声道:“来了。”
马蹄声从河谷尽头滚来,如闷雷碾过盐壳。
三十余骑吐谷浑斥候勒马停在幻术师的尸体旁,为首的百夫长举起狼头弯刀,铜铃般的眼睛扫过满地符牌灰烬。他的靴尖踢到块未燃尽的骨片,上面的太阳图腾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追!”百夫长厉声下令,他看见红柳枝上挂着片中原斥候的衣角,正朝着西侧的流沙地飘去。马蹄踏过散落的符牌,那些藏在沙下的青铜符突然亮起幽光,红柳沟的风瞬间变得粘稠,带着长安酒肆的脂粉香与凉州驿站的胡琴声。
走在最前的三骑突然惊呼着勒马。他们眼前的流沙地竟化作奔腾的赤水,浪涛里浮着无数唐军的尸体,为首那具铠甲分明是去年战死的千夫长。
“是陷阱!”百夫长挥刀欲砍,刀刃却劈进幻象,他突然看见自己的儿子正从浪里伸出手,孩童的指甲缝里渗着血,嘴里喊着“阿爹救我”。
王颜禾隐在岩壁后,丹田的蜃龙内丹在体内灼热如炭。
在他眼中,那些所谓的赤水不过是泛着银光的流沙,而吐谷浑斥候正骑着马在原地打转,马镫已陷入沙层半尺。
他数着敌人的位置,指尖在岩壁上轻点:“左三,右五,中间百夫长。”
白羽风的箭矢如流星三连发。第一箭射穿最左斥候的手腕,铜铃落地的瞬间,那名斥候眼前的赤水突然消散,露出底下翻滚的流沙。他刚想呼救,整个人已随着惊马坠入沙坑,流沙如活物般涌上来,瞬间吞没到胸口。
“是幻术!”百夫长嘶吼着挥刀砍向自己的大腿,剧痛让他清醒了半分。
可当他看向右侧时,又看见死去的弟弟正站在红柳下冷笑,弟弟咽喉的箭伤还在淌血,正是三年前被唐军射穿的位置。他的战马受惊人立,前蹄恰好踏在流沙边缘,马腹立刻被沙层中的符牌割开血口。
汪怀礼突然从红柳后冲出,马槊平端如离弦之箭。他眼前的幻象尚未完全消散,只当冲杀的是马匪的幽灵,槊尖却精准挑中一名斥候的腰甲,将人从马上掀飞。那斥候在空中还在挥舞弯刀砍向幻象中的恶鬼,落地时正砸在流沙坑边缘,半个身子立刻陷了进去。
高翔的长剑在月光下划出银弧。他故意让幻象影响自己半分,脚步踉跄着冲向敌人,实则借着红柳掩护绕到侧后方。当一名吐谷浑斥候以为抓住他手腕时,握住的却是根缠着符牌的红柳枝,长剑已从肋下刺入,剑穗上的铃铛随着抽剑动作轻响,惊起一群夜鸟。
最惨烈的是流沙坑中的景象。三名斥候在沙中挣扎,幻象让他们以为在赤水漂流,拼命往同伴方向靠拢,反而加速下陷。其中一人伸手去抓同伴的马靴,却将对方也拖进沙坑,两人在幻象的惊惶中互相砍杀,直到流沙漫过口鼻,手中还紧攥着不存在的船桨。
王颜禾突然纵身跃下岩壁,丹田暖意化作护体罡气。他无视周围飞舞的幻象碎片,径直冲向那名百夫长,对方正对着空气挥舞弯刀,嘴里喊着报仇的胡语。
王颜禾探手抓住对方的刀鞘,蜃龙内丹的灼热顺着手臂传导,百夫长手中的青铜符牌突然炸裂,幻象如玻璃般碎裂。
“尝尝你们自己的幻境……!”王颜禾的声音冰冷刺骨,百夫长看清眼前的流沙与尸体,瞳孔骤然收缩。他刚想拔刀,就被王颜禾反手按进沙层,那些藏在沙下的符牌被内丹之力激活,发出刺目的红光,将他的身影完全吞噬在流沙中。
最后一名斥候想策马逃窜,却被百灵与云雀前后夹击。两人故意引幻象缠身,身影在红柳间忽隐忽现,如同索命的鬼魅。
当斥候的弯刀砍向云雀的幻象时,百灵的匕首已从他后腰刺入,刀柄上的铜铃轻响,与远处沙坑中消逝的呼救声混在一起。
风渐渐平息,红柳沟恢复了寂静。流沙坑中只剩几顶头盔和半截弯刀露出沙面,符牌的红光在沙下缓缓隐去。王颜禾站在坑边,身体里的内丹暖意慢慢收敛,他看着苏拉雅检查缴获的符牌,上面的太阳图腾已失去光泽,如同死去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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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泉的幻术阵,咱们该去破了,免得以后大军遭遇上,牺牲更多!”他转身走向战马,红柳枝上的露水再次滴落,这一次再无幻象干扰,清澈如洗的月光洒在盐滩上,照亮他们通往真正战场的路径。
月牙泉幻术阵
晨雾如纱幔笼罩月牙泉时,王颜禾的靴底刚踏上泉边的湿泥,丹田的蜃龙内丹便骤然滚烫。
这股暖意比红柳沟时烈了数倍,顺着经脉蔓延到指尖,让他看清了雾气中隐藏的诡异,泉眼周围的芦苇丛实则是插满青铜符牌的阵脚,符牌上刻的太阳图腾正随着水波流转微光。
“别碰泉水。”他攥住差点俯身掬水的刘玉,指尖指向水面。在常人眼中清澈的泉水里,王颜禾却看见无数发丝状的水草在游动,水草尽头连着模糊的人形,正随着水波轻轻摇晃。
老马突然瘫坐在地,他看见泉中浮出去年死于沙暴的同伴,正伸手要拉他下去,嘴里还念叨着“下来陪我喝泉水”。
苏拉雅抽出粟特弯刀,刀刃映出的倒影让她脸色骤变,刀中自己的面容正被青苔覆盖,眼角渗出绿色汁液。
“是慕容珏的‘迷魂阵’。”她挥刀劈向水面,刀刃却穿过幻象,激起的水花落在符牌上,竟燃起幽蓝的火苗,“这些符牌用战死士兵的骸骨熔铸,能勾人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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