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马蹄声渐近时,却传来一阵慌乱的呼救。“是商队!”苏拉雅突然低呼,月光下出现几个跌跌撞撞的身影,他们衣衫褴褛,骆驼倒在地上发出哀鸣。为首的商人见到火堆立刻扑过来,他的羊皮袄被划开数道口子,露出里面渗血的皮肉:“马匪!又是马匪!他们抢了货还杀了人!”
老刀突然按住刀柄站起身,他的耳朵微微颤动-那商人的呼救声里,藏着刻意压低的吐谷浑语尾音。
老马注意到商人腰间的玉佩,那玉佩上的狼头纹章与马匪马蹄铁上的纹路如出一辙。盐滩的风突然掀起商人的衣角,露出他靴筒里藏着的弯刀刀柄,上面还沾着新鲜的血渍。
“看来今晚睡不成了……!”苏拉雅缓缓拔刀,刀身在月光下映出冷冽的弧光。
盐粒在刀刃上簌簌滑落,远处的雅丹群阴影里,更多的黑影正悄悄逼近,马蹄踏在盐壳上的细碎声响,如同无数毒蛇在暗处吐信。老刀将血污的布巾塞进嘴里咬住,眼中闪过惯有的狠厉,他额角的旧疤在月光下泛着红光,像是又要饮血的印记。
“小心有诈!”老刀的吼声刚落,那商人突然咧嘴狞笑,腰间弯刀“噌”地出鞘,刀光直劈王颜禾面门。
可刀锋距咽喉三寸时,一道银光如闪电斜刺里袭来-高翔的长剑不知何时已出鞘,剑脊精准磕在弯刀内侧,借着月光能看见剑身上细密的水纹淬火纹。
“叮”的脆响震得商人手臂发麻,高翔手腕翻转,剑尖顺着刀身滑下,直逼对方虎口。这手“顺水推舟”的剑法快得惊人,商人慌忙后跳,却没留意脚下盐壳松动,踉跄间被刘玉、刘成左右夹击。
兄弟俩的横刀虽不如高翔精妙,却胜在配合默契,刀风一左一右封住退路,逼得商人只能仰身躲闪,羊皮袄下摆被刀锋划开长长的口子。
“点子扎手!”雅丹群后传来马匪的呼哨,二十余骑黑影如潮水般涌出,弯刀在月光下织成银网。
王颜禾按刀的手缓缓松开,侧身将苏拉雅护在身后,白羽风的箭矢已如流星离弦,精准射穿最前那骑的马眼。惊马痛嘶着人立而起,将马匪甩在盐滩上,不等对方爬起,高举的长柄战斧已带着风声劈下,盐壳被砸得飞溅,马匪惨叫着滚向一旁,胳膊上赫然出现深可见骨的伤口。
李司的佩刀在夜风中划出赤色弧光。他的刀法与老刀不同,老刀的开山刀讲究一力降十会,他的刀法则如毒蛇出洞,专找关节缝隙。只见他矮身避开迎面劈来的弯刀,手腕反转,刀刃顺着马匪肋下滑过,羊皮甲瞬间裂开血口,惨叫声中,他已错身到下一个目标身后,刀背重重砸在对方后脑。
薛胜的长戟是盐滩上最醒目的杀器。三丈长的枣木杆被他使得如臂使指,戟尖吞吐着寒芒,横扫时带起成片盐粒,逼得马匪骑兵不敢近身。
有个马匪想从侧面偷袭,刚提马加速,就被薛胜回手一戟挑中坐骑前腿,连人带马摔在盐滩上,戟尖顺势下压,正抵在咽喉处。
汪怀礼的马槊更适合冲锋陷阵。他双腿夹紧马腹,槊尖直指人群最密处,借着战马冲势将两名马匪挑飞,槊杆上的红缨沾满血污。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马匪的弯刀砍在槊杆上只留下浅浅白痕,他却借着反震之力拧身,槊尾重重砸在另一名马匪胸口,骨裂声在夜风里格外清晰。
最诡异的是百灵与云雀。两个身影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她们不用长兵器,只凭腰间短匕在马匪间穿梭。云雀踩着盐壳滑行,匕首从马匪膝盖弯划过,对方刚跪倒就被百灵补上一刀。
她们专找马匪的破绽下手,咽喉、腋下、马腹,每处伤口都刁钻致命,动作快得只剩残影,盐滩上只留下她们掠过的风声。
老刀的开山刀直到此刻才真正动了。他见三名马匪围攻高举,突然如铁塔般撞入战团,刀柄横扫逼退两人,刀刃竖劈而下。那刀势沉力猛,马匪举刀格挡,竟被生生劈断弯刀,刀刃顺着肩头劈到肋骨,鲜血喷在盐滩上,瞬间凝结成暗红的冰晶。
“黑风口的规矩,见者留命!”老刀的吼声震得盐粒簌簌落下,剩下的马匪见状竟吓得勒马欲逃。
王颜禾始终站在原地未动,目光却如鹰隼般扫视全场。当他看见雅丹阴影里藏着的弓箭手时,突然屈指轻弹,三枚铜钱破空而出,精准打在盐壳上,溅起的盐粒恰好迷住弓箭手的视线。
白羽风心领神会,三支箭矢接踵而至,将暗处的威胁一一拔除。苏拉雅握紧腰间粟特弯刀护着老马,老马则悄悄在盐滩上划出标记,标出马匪可能的退路。
“撤!”马匪头目见势不妙调转马头。可没跑出三丈,就被汪怀礼的马槊拦住去路,长戟与战斧左右夹击,薛胜的戟尖已抵在他后心。
高翔的长剑架在他脖颈上,李司的刀挑着他掉落的狼头玉佩,刘玉、刘成的横刀锁住他的手腕,百灵与云雀的匕首正对着他的咽喉。
老刀一脚将马匪头目踹跪在地,刀背拍在他脸上:“说!谁派你们来的?”那人刚想嘴硬,就被高举的战斧劈开旁边的盐壳,飞溅的碎片擦着他脸颊飞过。
月光下,所有人的甲胄都沾着盐粒与血污,兵器上的寒光映在盐滩上,如同一幅凝固的战图。
王颜禾弯腰捡起那枚狼头玉佩,指尖摩挲着上面的纹路:“吐谷浑的细作,藏得够深的啊?”
他将玉佩递给苏拉雅,“看看是不是慕容伏允的人?”,苏拉雅接过玉佩点了点头。
盐风掠过战场,带着浓重的血腥味与盐硝味,远处雅丹群的阴影里,再无半分动静,唯有风穿过刀枪剑戟的呜咽,如同为这场夜战奏响的尾声。
“不说?”老刀抬脚踩在他后脑,开山刀的刀背在他脖颈上轻轻摩挲,“黑风口的马匪都知道,我这刀最爱剖硬骨头。”俘虏喉结剧烈滚动,眼角瞥见高翔正用剑尖挑着那枚狼头玉佩,玉佩上的獠牙纹路在火光下如同活物。
苏拉雅突然用吐谷浑语厉喝:“巫师慕容珏救不了你!”这句话像尖刀刺中要害,俘虏的肩膀猛地一颤。她缓步走到俘虏面前,靴尖挑起他的下巴:“柱国部的斥候营在哪?你们在月牙泉设了什么陷阱?”
俘虏的嘴唇哆嗦着,目光扫过周围寒光闪闪的兵器。高举的战斧恰好劈碎一块盐岩,飞溅的碎片擦着他耳朵飞过,他终于崩溃般嘶吼:“我说!我说!”
“月牙泉……泉眼周围埋了蜃楼石。”俘虏的声音带着哭腔,盐粒粘在他淌汗的额头,“柱国大人说,只要唐军靠近水源,就会看见……看见长安的街巷,进去就再也出不来。”
老马突然咳嗽起来,他扒开盐滩上的浮土,露出底下湿润的沙层:“难怪沙蜥往那边爬,月牙泉是这附近唯一的活水。”
“还有斥候营!”老刀加重脚下的力道,“不说实话,现在就送你见长生天。”俘虏疼得浑身抽搐,断断续续地喊:“在……在雅丹群西麓的红柳沟!有五十骑,都带着幻术符牌,负责……负责引诱唐军进陷阱!”
得到了想要的情报,老马给云雀递了个眼神儿,云雀心领神会,一刀解决了这个‘舌头’
被女友甩后,周小昆接到了老爸的电话儿子啊,咱家其实有座矿,你是个富二代啊!穷了二十年了,原来自己是个富二代,周小昆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百度各大贴吧以及LOL盒子论坛一天回复破三万的神贴!直播玩游戏时认识了一个妹子,约出来见面后,吓尿了。...
一个被人称作傻子的孤儿,竟然是万年之前神界帝尊转世!封天大盾下,群魔乱舞!玄宝携鸾后与十八帝妃,找回三大圣宝,平魔乱,归元一,统一白鸾,重登帝位!面对来自神界灵界冥界人界四界众生对圣宝和神帝之位的觊觎和阻拦,玄宝携五大兵团,扬玄尊大旗,洒男儿热血,平四界之乱,祈万民之福!...
太后废长立幼是哀家做得最错的一件事,昏君,哀家要废了你。摄政王错失皇位,尽心尽力辅佐换得挫骨扬灰,昏君,我要篡位做明君。顾娴昏君,你无情,你花心,我要嫁你叔叔,做你婶娘。温柔自带锦鲤体质,集万千宠爱,吸干昏君运道。昏君朕太难了。温暖战地记者现场吃瓜。总结最落魄的我遇见最好的你,若你求一世安稳,那这盛世...
死灵法师穿越到了日本战国时期,亲眼看到无关是非的织田信长死在了自己面前,怀着好奇之感死灵法师想回到一切的开始,却在魔法中出了事故,引起了时空变动。等他醒来的时候,一个叫做木下藤吉郎的小姑娘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小包子真可爱,跟你爹长的等等,孩子他爹是谁啊,我还是单身狗怎么穿越就当娘了啊,你们干什么,不要拉我浸猪笼啊,未婚生仔不是我的锅啊!爹不疼娘不爱,面对亲戚宗族的批判,她愤而崛起,依靠穿越大神送的穿越大礼包,在神奇的空间里努力种田,给孩子找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