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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归来的风与未尽的约
走出镇魂谷时,夕阳正沿着山脊滚落,将天空染成一片熔金。林默回头望了一眼那道暗红色的山口,谷里静得像从未有人踏足,只有聚灵岩的银辉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像是某种温柔的注视。
“走吧。”陈念轻轻拽了拽他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汗湿的布料传来,踏实得让人安心。虎子跟在脚边,尾巴扫过路边的野草,惊起几只晚归的飞虫,翅膀振翅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里格外清晰。
返程的路似乎比来时短了许多。黑风口的遗忘之息依旧盘旋,却没能再掀起波澜;忘川河的水面泛着粼粼波光,那些诡异的倒影藏在水底,再没敢露出头。林默和陈念一路走着,偶尔说几句话,更多的时候是沉默,却没人觉得尴尬。经历过生死的考验,很多情绪反而不必靠语言来传递。
走到山神庙时,月光已经爬上了破败的屋顶。张启山果然还在庙里等着,他靠在缺了角的神像旁,手里摩挲着那枚刻着“护”字的木牌,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了。听到脚步声,他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随即又归于平静。
“回来了。”他站起身,拐杖在地上顿了顿,声音里听不出是欣慰还是别的什么。
林默点头,从背包里掏出那个已经失去气息的镇魂罐:“怨母被净化了。”
张启山接过陶罐,翻来覆去地看了看,罐身上的红色符号已经彻底消失,只剩下暗沉的陶土色,像一块普通的旧瓦。他叹了口气,将陶罐放在神像前的供桌上:“了了一桩心事。”
“影阁的人跑了。”林默想起那个穿黑斗篷的年轻人,“他说影阁不会善罢甘休。”
“意料之中。”张启山的语气很平淡,“影阁存在了几十年,盘根错节,不是解决一个怨母就能连根拔起的。他们想要的是掌控执念的力量,这次失败了,下次还会找别的目标。”他看着林默和陈念,眼神郑重,“你们是老街的根,以后的路,怕是不会太平。”
陈念握紧了口袋里的铜哨,指尖触到冰凉的哨身,心里反而安定了些:“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爷爷们能守住几十年,我们也能。”
张启山笑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老树的年轮:“好,有你们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他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木盒,递给林默,“这是张家世代相传的‘通灵册’,里面记着和执念沟通的法子,或许对你们有用。”
林默接过木盒,入手沉甸甸的,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本线装的小册子,纸页泛黄,上面用朱砂画着各种奇异的符号,和“张氏录”里的记载有些相似,却更详尽。
“您不带走吗?”林默问。
“我老了,该交班了。”张启山摆了摆手,拄着拐杖往庙外走,“我在老街附近住下,有什么事,随时能找到我。”走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看虎子,“这狗灵性得很,好好待它。”
说完,他便消失在月色里,拐杖敲击地面的“笃笃”声渐渐远去,像是一首未完的歌谣。
林默和陈念在山神庙里歇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他们就带着虎子往老街赶。越靠近老街,空气里的烟火气就越浓,远远地,已经能闻到李婶面馆飘来的面香。
走到巷口时,刚好遇到李婶端着一盆热水出来,看到他们,手里的盆子“哐当”一声掉在地上,热水溅了一地。她愣了半天,突然抹起了眼泪:“回来了……你们可算回来了……”
“李婶,我们回来了。”林默走上前,帮她捡起盆子,心里暖暖的。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李婶拉着他们的手,絮絮叨叨地说,“这几天老街都快急疯了,你王奶奶天天在门口盼着,老冯也总念叨你们……”
第15章归来的风与未尽的约
正说着,巷子里陆续有人走出来,看到林默和陈念,都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问着,眼里满是关切。修鞋摊的老冯放下手里的活计,往他们手里塞了两个热乎乎的茶叶蛋;卖杂货的刘叔拍着林默的肩膀,说要请他们吃顿好的;连平时最调皮的几个孩子,也懂事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傻笑。
林默和陈念被围在中间,听着熟悉的乡音,看着亲切的笑脸,突然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值了。这就是他们拼命守护的老街,是无论走多远,都想回来的地方。
奶奶早就等在院门口,看到陈念,老人家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林默站在一旁,看着祖孙俩相拥而泣,心里酸酸的,又暖暖的。
接下来的几天,老街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林默和陈念把王师傅的杂货铺收拾得干干净净,将爷爷们的笔记、张启山给的通灵册,还有那两块守灵牌,都小心地放在柜台后的抽屉里,像是在安放一段沉甸甸的历史。
他们依旧每天去老槐树下坐坐,看着孩子们追逐打闹,听着李婶和街坊们闲聊。只是偶尔,林默会摩挲着脖子上的老槐树叶和双生玉佩,陈念会摸着口袋里的铜哨,想起在镇魂谷的惊险,想起那个穿黑斗篷的年轻人,眼神会变得凝重。
影阁的威胁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但他们不再像以前那样惶恐,经历过生死的考验,他们心里多了份底气——不仅是因为手里的器物和笔记,更是因为彼此的陪伴,和老街居民无声的支持。
这天傍晚,林默正在杂货铺整理货架,陈念抱着一个画夹走了进来。画夹是新的,封面画着老槐树和枯井,旁边写着“新·老街记”。
“我想把我们经历的事情画下来。”陈念翻开画夹,第一页是黑风口的雾气,第二页是忘川河的倒影,第三页是镇魂谷的血色岩……每一笔都画得很认真,色彩里却带着种惊心动魄的力量。
“我也在写。”林默从柜台下拿出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他们从出发到归来的所有经历,字迹工整,像是在完成一份郑重的承诺,“爷爷们有‘林氏记’‘张氏录’,我们也该有自己的记录。”
陈念凑过去看,看到最后一页写着“待续”两个字,忍不住笑了:“看来这故事,还长着呢。”
“嗯,还长着呢。”林默合上笔记本,看向窗外。夕阳正落在老槐树上,将树叶染成温暖的金色,风一吹,叶子沙沙作响,像是在应和他们的话。
虎子趴在门口,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额头上的符号已经淡得几乎看不见,只有在感知到异常时,才会隐隐泛起红光。
巷口传来孩子们的笑声,李婶的嗓门依旧洪亮,喊着让孩子们回家吃饭。一切都和往常一样,却又不一样了。
林默知道,平静之下,暗流或许仍在涌动。影阁的人可能就藏在某个角落,窥视着老街,窥视着他们。但他不再害怕,因为他知道,只要老槐树还在,枯井还在,老街的烟火气还在,只要他和陈念还在,这份守护就会一直延续下去。
就像爷爷们当年那样,就像王师傅那样,就像张启山那样,一代又一代,无声无息,却从未停歇。
陈念打开画夹,提笔在“待续”的那一页,画了两个并肩而立的身影,背景是夕阳下的老街,温暖而明亮。
风从巷口吹来,带着老槐树的清香,拂过翻开的画夹和笔记本,像是在轻轻诉说:
故事,才刚刚开始。
守护,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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