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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平静下的暗涌
走出仓库的那一刻,清晨的凉风裹着铁锈与机油的味道扑在脸上,林峰几乎是本能地侧过身,用肩膀挡住林溪的口鼻。十几个小时的高度紧绷让他的肌肉仍在微微酸胀,他原以为危机解除的瞬间神经会骤然松弛,可掌心未干的冷汗、指节因攥紧而留下的泛白印记,还有身旁林溪死死攥住他衣袖、止不住颤抖的指尖,都在无声地昭示——这场“收尾”不过是新风暴的序幕。警车的鸣笛声在空旷的城西工业区里渐次远去,陈凡迈着大步走过来,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他的肩甲上,力道沉实得带着战友间独有的笃定:“老狐狸背后的资金网牵连着好几个地下钱庄,‘深渊’的余孽肯定还藏在暗处,但你先把这事放放,回家陪阿姨和林溪歇口气。”林峰缓缓点头,目光却越过工业区的矮墙,落在远处花都市区林立的高楼群上——那些玻璃幕墙在朝阳下折射出刺眼的冷光,晃得他眯起眼睛,恍惚间竟与当年边境任务中,敌人架在沙丘后的***反光重叠在一起。
把林溪送回老城区时,青石板铺就的巷口早已立着一道单薄的身影。苏兰穿着那件洗得领口发毛的浅蓝色针织衫,手里紧紧攥着老年机,屏幕还停留在“拨号失败”的界面,显然已经反复拨打了无数次。看到兄妹俩并肩走来的身影,这位一辈子温文尔雅、从没跟人红过脸的退休教师,眼圈瞬间红得像熟透的樱桃,声音都带着哽咽:“阿峰,溪溪,你们可算回来了!”她快步迎上来,冰凉的手死死扣住两人的手腕,指腹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发颤,“电话打不通,我去派出所问,他们只说‘正在处理’,我差点就……差点就拦辆出租车冲去城西了。”林峰感受着母亲掌心的冰凉与颤抖,心头先是涌起一阵滚烫的暖意,随即又沉得发闷——这些年他总在心里发誓,要把缺席的时光加倍补回来,好好护住家人的安稳,可每次都因为那些甩不掉的过往,把刀光剑影带到他们眼前。
晚饭时分,老旧的木门被轻轻叩响,夏晚晴提着印着市一院标志的保温桶站在门口,白大褂的下摆还沾着点灰尘,额角沁着细密的汗珠。“听陈凡说你们中午就啃了两口面包,我在医院食堂炖了锅排骨玉米汤,特意多熬了一个小时。”她笑着推门进来,把保温桶往桌上一放,目光瞬间就锁定了林峰挽起的袖口——那里有道两指宽的擦伤,是早上追逐老领导时被仓库的铁皮刮破的,结痂的边缘还渗着点血丝。夏晚晴没多问一句“怎么弄的”,只是从随身的医护包里摸出碘伏和无菌纱布,动作熟练地帮他消毒包扎,指尖的力道轻柔却稳,连擦拭伤口时都避开了最疼的地方。这种无需言说的默契,比任何缠绵情话都让林峰安心——他太清楚了,夏晚晴从不是需要躲在他羽翼下的菟丝花,而是能看穿他所有伪装、接纳他过往荣光与伤疤的并肩战友。
夜色渐浓,苏兰和林溪都已睡熟,院子里只剩老槐树的叶子在晚风里沙沙作响,像是在低声絮语。林峰搬了把竹椅坐在月光下,从贴身的口袋里摸出那枚龙刃徽章。徽章是军工钢打造的,边缘被岁月磨得圆润,可背面刻着的“狼”字依旧棱角锋利,硌得他掌心发疼。指尖摩挲着冰冷的徽章,过往的画面如潮水般涌来:边境的荒漠里,张磊勾着他的肩膀笑骂“队长,这次任务结束我就退伍娶媳妇,到时候你可得来当伴郎”;通讯兵浑身是血地把加密U盘塞给他,喉咙里涌着血沫还在嘶吼“别让核心落入‘深渊’手里”;还有幽灵戴着青铜面具的脸,声音像淬了毒的冰锥:“你和‘龙刃’,迟早都得死在我手里。”当年选择假死退役,他以为能彻底撕掉“孤狼”的代号,做个陪母亲逛菜市场、送妹妹去学校的普通人,可现实偏像一张无形的巨网,一次次把他拽回硝烟弥漫的战场。张磊的背叛、幽灵的阴狠、“深渊”如影随形的獠牙,这些都像暗物质核心那诡异的引力,让他根本无从逃离。
第二十一章?平静下的暗涌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院子里的静谧。林峰迅速拿起手机,屏幕上跳出一封匿名邮件,发件人是一串乱码,正文只有一句话,却像惊雷般炸在他心头:“抓了个老东西就以为赢了?‘深渊’从不缺替死鬼。”附件是一张照片,拍摄地点赫然是市一院的急诊室——照片里,夏晚晴正低头给伤员处理缝合伤口,而急诊室角落的阴影里,站着个戴黑色兜帽的男人,帽檐压得极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可他怀里捧着的黑色球体,表面缠绕着银白色的能量纹路,正是他当年从边境带回来、藏在老宅地窖里的暗物质核心!
林峰的心脏骤然一缩,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他猛地站起身,竹椅被带得向后倾倒,“哐当”一声砸在青石板上,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怒火与焦虑——这次和以往不同,他不再是孤身一人对抗黑暗,身边有可以托付后背的战友,有需要拼尽全力守护的家人,焦躁早已被沉甸甸的责任取代,只剩下淬火般的坚定。他迅速拨通陈凡的电话,声音低沉却清晰,不带一丝颤抖:“陈凡,帮我查两件事。第一,调市一院急诊室最近三天的监控,重点盯戴黑色兜帽、形迹可疑的人,尤其是出入过器材室和药房的;第二,联系赵天虎,让他的人把花都所有黑市、地下交易点都盯紧了,只要有人打听‘黑色球体’‘能量核心’,立刻报给我,别打草惊蛇。”
挂了电话,林峰抬头望向夜空。皎洁的月光洒在老宅的青瓦上,给屋檐镀上一层银霜,墙根下的蛐蛐不知疲倦地叫着,衬得院子格外宁静祥和。他伸出手,仿佛能触碰到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低声呢喃:“妈,溪溪,晚晴,还有花都的每一个人,谁要是敢打破这份平静,我就拧断谁的爪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林峰就揣着提前准备好的注册材料出了门,直奔工商局。注册窗口的工作人员看着“龙刃安保有限公司”的名称,笑着打趣:“先生,这名字够霸气的,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林峰愣了一下,指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的徽章,随即勾起一抹温和却坚定的笑:“没什么讲究,就是想守着点东西。”他要创办一家真正属于自己的安保公司,不再是躲在暗处、身份成谜的战神,而是站在阳光下,用自己的本事护住这座城市的普通人——护住老宅所在的老城区,护住夏晚晴待的医院,护住每一个像他家人一样盼着安稳日子的人。
中午回到家时,厨房里飘着饭菜香,夏晚晴正和苏兰一起择青菜,听到他要开安保公司的消息,手里的青菜都没放下,转头笑着说:“我就知道你闲不住,让你在家待三天就得浑身发痒。对了,公司缺驻场医生吗?我下班后能过来,急诊缝合、外伤处理都熟,关键时刻还能帮你盯着点人。”
林溪也从房间里跑出来,手里抱着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全是她查的安保系统资料,眼睛亮晶晶的:“哥!我学的是计算机,还辅修了网络安全,你公司的监控系统、数据防火墙都交给我,保证比市面上的顶尖系统还安全,连黑客都攻不进来!”
看着母亲欣慰的笑容、夏晚晴眼里的笃定、林溪跃跃欲试的模样,林峰心里涌起一股滚烫的暖流,忍不住笑了出来,眼角都带着点暖意。他太清楚了,不管“深渊”藏着多少阴招,不管未来还有多少硬仗要打,只要身边有这些人陪着,就算天塌下来,他也能扛得住。
而此刻,在花都最高的“环球金融中心”顶层,一个戴黑色兜帽的男人正站在落地窗前,手里捏着平板电脑,屏幕上是林峰在工商局注册公司的新闻。他伸出苍白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屏幕上林峰的笑脸,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林峰,别以为开个破安保公司就能躲起来……这场游戏,才刚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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