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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正月里没什么事儿要忙的,饭菜也大多是提前做好了的,就是偶尔腿脚酸胀起不来也无妨。
一个年就这样过去了,一直到出了正月十五,一个年就算过完了,日子也开始慢慢回到了正轨。
眼下家里最要紧的就是霍文的童生试。
今年的县试安排在二月初二举行,如今满打满算还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不仅霍文在抓紧时间读书,连霍青和江云苓都跟着紧张了起来,平日里在家时尽量都放轻了手脚,连讲话的声音都压低了,怕扰着他读书。
县试还好,是在县城里考的,考五场,每天考一场,连着考五天,他们家有骡车,城里的铺子也能住人,到时他们就提前搬进城里的铺子住几天,每天早上霍青赶着骡车把霍文拉到县城考场,考完再回铺子住,方便得很。
这还是他们家离县城离得近的,若是家里住得远的,从别的镇子或是村里赶过来,还得花钱在镇上的客栈上住几天,一应食宿都得另外花钱。
要怎么说农家学子读书不容易呢,这还只是县试,将来还有府试、院试,那就得去府城,或者别的府城考试,有的人一年到头为了考试,大半年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
都是地里刨食的,一年到头挣点钱不容易,要供养一个读书人就更难了,这也导致了农家学子很难有能出头的。
除了霍文的童生试,霍青在城里的铺子歇了过年那几天后,到了初五也重新开铺了。
还在年节里,城里割肉的人依旧不少,尤其年集封了几日,家里的肉菜都消耗的差不多了,正等着城里各摊子铺子开门以后采买回家待客的,是以霍青肉铺的生意依旧很不错。
与此同时,两人也在为三月初一开始,要往福兴酒楼供肉的事儿做准备。
这头一件就是寻找肉源的事儿。
孙掌柜的同他们家定了契子,让一日往酒楼里供两头猪,那是孙掌柜看得起他们,但同样,于他们来说,也算是一种变相考验。
霍青以往都是在个村里走村去收毛猪来卖,平日里一般是一到两日一头,而年节下是一日两头,然而就这样,每日要收到大小合适的猪,有时也得费一番力气,有时是实在收不到的,一日少卖一头或者少开一天铺子也是无妨的。
然而如今同酒楼定了契子,那么这事儿就不一样了,答应人家的事儿变得做到,霍青和江云苓还指着这一回契子到期以后,福兴酒楼还能跟他们再定下更长时间的契子呢。
因而这下每日必须得收到两头猪,且猪肉的品相也不能太差,再加上霍青还想多杀一头,放在铺子散卖的,这下每天便至少得杀三头猪,这要是还按照之前那样走村靠着吆喝去收,恐怕是不行了。
这事儿,看来还的去找城里的牙行才行。
城里开牙行的,一般生意都做的很杂,什么都接,又有在中间给双方牵线买卖房屋的,有替人相看奴仆的,连买卖牛、羊、猪的都有,只要有需求,牙行大多都能帮着相看。
霍青要寻一个稳定的肉源,眼下看来,只有去寻牙行是最稳当的,然而坏处是牙行帮着寻猪肉源得在中间抽利,抽的利还不少,一般一单买卖能成,牙行则每百取五。
之前霍青是生意做的还比较小,便觉得没必要让牙行在中间赚这钱,然而如今看来,是避免不了了。
第二点则是人手问题。
要杀猪,平日里抓猪,抬猪,光靠他一个人是不行的。如今他杀猪,要么是直接在主家人的家里直接杀好了,把肉运回来,要么便是活猪运回来,早上的时候到大伯家去,喊上大伯和霍启哥来帮忙。
可以后日日都要杀那么多头猪,每日都去麻烦大伯家显然是不行的,人家家里也有活儿要干呢。
夫夫夜里商量起这个事儿,江云苓见霍青眉头始终皱着,忍不住伸手去揉霍青的眉心,笑着安慰道:“没必要愁成这样,事情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大不了。。。”说到这儿,江云苓止不住被自己逗笑了,开玩笑道:“大不了,也像你之前那样,霍老板去收两个学徒回来好了。”
闻言,霍青先是愣了一下,而后也被江云苓逗笑了。
这事儿,江云苓不提,他倒还真没想起来。说起来也不是不行,在城里,干屠户这行当的,一般铺子里还真都会收上一两个学徒,从十岁开始教,学个四五年出师,这期间,徒弟的一应食宿都由师父家出,而徒弟则在师父家里,既要学杀猪,还的把家里的杂活儿都给包圆了,等于家里多了个小伙计。
霍青也不是没想过这事儿,只不过他觉得如今自己还年轻呢,城里收学徒的,一般至少都在二十五岁往后,他师父收他的时候都有三十五岁上了。说起来,他真正干起这屠户的活儿也就才两年多,怎么就要带徒弟了?
江云苓这话自然只是开个玩笑,霍青也没当真。
两人商量着,到时候实在不行,就花点钱,在村里每日请两个人回来帮着杀猪算了,一个月给几十文的工钱,想来也有不少人愿意干的。
却没想到,霍青忧虑的这些事儿,那么快便迎来了转机。
这一日,江云苓正在家里忙活着呢,家里忽然来了一个陌生人,是一个年轻妇人,看着有二十多岁的样子,一眼瞧过去模样虽说不上出挑,但打扮的却十分爽利。
只见那妇人先是站在门口敲了敲门,见江云苓来开门,先是客客气气的道了句:“呦,这位想来就是霍夫郎吧。”
见江云苓面露少许疑惑,那妇人又笑道:“霍夫郎可能还不认识我,我叫方秀娥,家住石井村,人人都叫我方娘子。”
“我今日来,是有些事儿想找你和你相公谈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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