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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的手按着他的大腿,一针一线穿过裂开的口,每缝一针,陈元弋露在外面的皮肤就越红。
剪去线头时,楼清知拍拍他的屁股,“好了。”
他起身收拾针线,又在衣柜里翻找。
陈元弋从枕头下面钻出来,整个人窘得要了老命,不尴不尬地爬开,“谢谢……那我先走了?过几天再把衣服送回来,不,我买新的送来。”
楼清知没理他,拿码数大的那条裤子,“来,换上这一条。”
“啊……?换?”陈元弋傻了眼,“那刚刚为什么……”
楼清知理所当然,耸耸肩,“所以我一开始就要你脱掉呀,你不太愿意,我才在你身上将就着缝了一下,脱下来吧,这裤子小了,万一你走在路上又裂开了呢?”
他一本正经,神色冷静温柔,一点看不出使坏的样子,说得话一句比一句体贴,叫人没有理由拒绝。
楼清知打了个哈欠,把裤子塞他手里,“没事的,你换吧,我要睡觉了,不看你。”
他当真钻进被窝,蜷着腿就睡了。
陈元弋偷偷摸摸背过身去,脱到一半猛回头,床上的人乖乖睡着;穿到一半,再猛回头,床上的人乖乖睡着。
陈元弋松了一口气,也憋了一口气,轻轻坐在他身边,二爷呼吸均匀,想必是累坏了,倒头就睡。
台灯光很暖,映得他沉静的面庞越发柔和,一点看不出坏,但陈元弋就是直觉今晚是二爷故意整他。
他肯定还在偷偷生闷气,所以把他的一颗心玩弄得又热又痒。
手指情不自禁擦过他的脸颊、鼻尖、嘴唇,“二爷……”
楼清知毫无反应,睡得很沉。
“二爷?”
陈元弋又小声喊了好几遍,二爷肯定是累坏了,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左顾右盼,窗外只剩轻微的虫鸣,他梗着脖子低下头,很轻很轻,手臂僵硬,脖子僵硬,吻了嘴唇。
陈元弋支起身,捂住嘴,避免心脏从嗓子里跳出来,他站在屋子里,像入室抢劫的小偷,原地转了一圈,又摸着头发手足无措。
没事吧?他没醒。
等二爷醒了,他们还是朋友,他不会知道的,对,就是这样,不会知道的。
陈元弋看向台灯,二爷怕黑,还是不要关了。
他在深夜大喘着气跑开了。
门关上的那一刻,楼清知拨拨头发,清醒的眼眸里全无半点情意,仿佛那些温柔都是假的,打着哈欠关了灯。
未来两天,陈元弋躲着不敢来见他,一是害怕偷亲被发现,二是他开始困惑了。
就很不对劲嘛,正常来说,如果对方是陌生人,没有感情基础,才需要从朋友做起吧?可他本来就是二爷的人,他们压根没必要从朋友做起啊!
陈元弋气得够呛,他净想着怎样从朋友重新升级为伴侣,今天才发现被二爷忽悠着倒退了一级!
陈元弋恨不能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怎么这么蠢!
没等他大嘴巴子抽下去,桌上的电话响了。
“喂?”
“陈元弋。”
电话那边居然传来熟悉又让人期待的声音,陈元弋几乎立马坐直了,“二爷?!”
“嗯,有时间吗?来办公楼帮我个忙吧。”
“有。”
陈元弋披上外套夺门而出,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今天也要休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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