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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死了,老娘还用你来开苞么?”
艳娘白了丁同一眼说。
“是吗?让我瞧瞧!”
丁同吃吃怪笑,爬了起来,翻转艳娘的身子,张开玉股检视着说:“真的好像用过了!”
“看够了没有?”
艳娘嗔道,却没有闪躲。
“告诉我,弄这里过瘾吗?”
丁同的指头慢慢溜着艳娘的菊穴问道。
“噢……轻一点!”
艳娘蹙着眉说:“我不知道。”
“看样子,你给人弄过不少,怎会不知道?”
丁同诡笑道,发觉谷道差不多容得下两根指头,比玉翠的宽松了许多。
“我忘记了!”
艳娘忸怩道。
“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丁同央求似的说。
“初时是活受罪,但是弄得多了,便……”
艳娘欲言又止道。
“便什么?”
丁同着急地问道。
“便……便又痛又痒,也不知是苦是乐。”
艳娘答道。
“怎会这样的?”
原来玉翠也在听他们说话,这时还忍不住发问。
“怎么不会!痛不用说了,要是继续弄下去,便好像想大便似的涨得难受,然后从前边痒过来,却总是够不着,而且愈来愈利害,有时痒得利害,还会尿出来呢!”
艳娘绘影绘声地说。
“人家净是痛……”
玉翠难以置信道。
“第一次自然痛了,弄多几次,便会苦尽甘来了。”
丁同哈哈大笑道。
“你想弄死人吗?”
玉翠气愤似的背转身子,心里却想,要不是痛得要命,或许可以再试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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