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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舔舐操弄着小东西湿湿软软的花穴,手在自己阳根上快速套弄,孔覆心里既满足又空虚。
他一手养大的小宝贝正被他伺候得爽快,她在他手底和唇舌之下逐渐褪去纯真,慢慢品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可他同时又心里空虚到他害怕发慌,如此程度的亲密他远远不能满足,他想龟头也亲在她娇嫩花穴上,欺负得花唇和花蕊东倒西歪、缴械投降,然后慢慢挤开她的处子穴,顶入她的身体,与她合二为一。
他想小东西花穴里面的褶皱被他那根巨物全部撑开碾平,想在她身体里肆无忌惮地冲刺抽插,他想给她做可以夜夜操她日她的男人,而不是父亲,更不是公爹。
“爹爹……”时雨软软糯糯一声呼唤让孔覆急忙松开握着鸡巴的手,收起那让他不由自主想沉溺到底的无限幻想和绮念。
他的舌头操得太深了,甚至触到一层柔软膈膜,怕自己控制不住兽欲破了她身子,吓得孔覆赶紧退出舌头,向上几分吸住花核伺候舔吮。
舌头不敢再往穴里去,也不敢吻她的嘴唇,孔覆含着时雨的小花瓣,如同接吻那般亲在花穴上,舌尖抵住花蕊,就像那次亲她的小香舌般一下一下舔舐。
唇瓣在花瓣和穴口上碾蹭,时雨被爹爹舔到高潮的穴口快速收缩,就像上面的小嘴一样轻轻啄吻他的唇,花水全部流到爹爹嘴里。
“爹爹”泄完身子的时雨细着声音喊道。
“舒服吗?”
“嗯我我还想要”时雨捂住小脸,本来就觉得自己对爹爹很坏,好像在催情药作用下更坏了,分明爹爹已经伺候她舒服了两次,可她还觉得燥热难受。
孔覆不想让小东西觉得身体有欲望是很不好的事,食色天性不必被过分压制,柔声宽慰道:“没关系,雨儿长大了,身体想要舒服很正常,何况你还中了药,你想要几次爹爹就让你舒服几次,好不好?”
时雨顺着他的话乘胜追击,“那以后我想要舒服了可以来找爹爹吗?”
“不可以。”
时雨来不及追问为何,就被他又含住花蕊,要问的话被舒服快意冲到九霄云外。
孔覆用唇舌舔穴伺候时雨泄了七八次身子,才将她身上催情药的药效祛除干净,时雨又爽又累,像一小滩泥一样贴在榻上。
中间好几次孔覆差点控制不住,想站起身把自己硬挺的阳根插进去,反正她天天勾引他,不如就把鸡巴喂给她的花穴吃,操进她的身体,日开她的屄,让她如愿以偿,也让他别再痛苦煎熬。
这样的念头每每升起,就被他立刻压下。
想来可笑,他一个无所谓世俗眼光,更懒得理会什么伦理纲常之人,却在教育她时满嘴道德伦理。
人毕竟是活在人世上的,总要受俗世牵绕,他自己孤僻弃世、息交绝游,隐匿市井山林追求自己的医道,可以无所谓世故人情。
但他的小东西不行,她喜爱喧嚷热闹,总喜欢往人潮人海中间跑。与人多往来,便多囿困于人情,而于人于事许下的情与义,皆是枷锁。
她注定了要比他这离经叛道之人在意的东西多些。
他不能在她不懂事的时候将她扯入无底深渊,她现在看似不管不顾要得到他,可或许以后她就想拥有正常的情感与人生了,届时她却只能深陷背德乱伦的黑暗之中,而他将会成为她一生痛苦之源。
更有甚者如果他要了她,她可能年纪轻轻就要守寡,以寡妇之身被人欺辱,再嫁他人也要被人挑挑拣拣,还会在背后指指点点她不守贞洁。
无论是哪种,都是孔覆不愿看到的,他希望她一生快乐自在,平安顺遂。
时雨躺在榻上拽着他一小片衣襟,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胯下,等他下一步动作,接下来他是不是该和她做真正羞人的事了。
可他只是取了干净帕子帮她仔细清理干净下面,又帮她穿好衣服,“爹爹!”
抱着时雨送回房间,放到榻上,孔覆一脸严肃地问她:“催情药是不是你自己吃的?”
时雨头蒙进被子里,“我喜欢爹爹,想和爹爹在一起,可爹爹总是拒绝我,总也不要我。”
孔覆负手望着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小半的脑袋,今晚之事若再来一遭,他必定把持不住,故意冷肃着声音吓唬她,“谢时雨,这是最后一次,你要再敢这样胡作非为,你我此生都不必再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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