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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
太后正用金剪子修剪刚采来的花枝,逐一将多余的叶梗裁去,插入孔雀蓝釉花瓶中。
盛夏芙蕖衬着她白玉般的手指,指尖蔻丹是浓烈的大红色,与她口脂的颜色相映成趣。
太后年已五旬,但因天生丽质,加上保养得宜,看起来只有四十出头。雍容的姿态、明利的目光与眼角唇边的细纹,一同成就了她被岁月酿过的动人风情。
景隆帝在一众宫女、内侍的伏地叩首中走进殿内,行礼道:“给母后请安。”
“起身吧。”太后头也不抬,“皇帝今儿怎么有空闲,一下朝就来我这里。”
景隆帝示意随侍的宫人都退下,方才从袖中取出一本折子,递过去:“来向母后禀报一个案子。”
太后嗤笑起来:“后宫不干政。天大的案子,皇帝自己拿主意就好,何必拿来与我说。”
皇帝坚持道:“母后先看完折子再说。”
太后只好放下花枝与金剪,接过折子,示意皇帝与她一同坐在罗汉榻上。殿中只母子二人,太后也不板正腰身了,有些慵懒地斜倚,手肘支着炕桌,浏览细密的字迹。
看着看着,脸上逐渐变色,尖长的拇指指甲将纸页边缘戳出了个洞。
她将折子合上,深吸口气,调整好情绪,方才问:“这是北镇抚司办的案子,我知道他们的一贯手段。皇帝,你实话告诉我,这上面写的,究竟几分真几分假?”
皇帝直视她,语气笃定:“灵光寺这个案子,十成十是真的。物证、人证俱全,每间净室都发现了密道,灯油拿去给御医检验过,的确含有迷药,当夜从入宿的信女们身上,全都搜出了药丸。和尚们招供,自继尧担任主持以来,为显圣扬名,将自己塑造成‘降世**’,做了不少诸如此类的恶事,堪称罪孽滔天!”
太后沉默片刻,冷冷道:“既如此,杀便杀了罢。”
“继尧死不足惜,但他一条性命,却偿还不了所犯的罪业。”皇帝沉声说,“母后可知,此案审单一出,按律公之于众后,京城内三十多名女子投缳自尽,有民妇,也有官吏的家眷。一夜之间,城东通惠河浮尸近百具,均是不满周岁的婴孩尸体。”
太后仿佛噎住一般,神情僵硬,最后长叹了口气。
“罗汉送子”的真相大白之后,受害女眷有的获得了夫家的谅解,有的被立时休弃,有的自尽全节,而那些经常留宿灵光寺的,更是羞愧难当,被家人厌弃、路人戳指,不得不走上绝路。凡是去灵光寺求嗣生出的婴孩更是可怜,大者逐出,小者溺死。
负责善后的应天府府尹,不得不将之禀报朝廷,请求批示。皇帝下令将灵光寺查抄出的金银,拨一部分给京城慈育院,专门收容那些被遗弃的婴孩,并张榜公告,勒令百姓不得杀婴,才基本遏止了这股风气。
此案遗波远不止于此,还动摇了佛教、道教甚至其他少数教派在京城的民心根基。
豫王趁机上了奏折,请求朝廷拆除包括灵光寺在内的十三座寺庙、道观,收回千余份僧人与道士的度牒,让这些出家人还俗为民,并请退还僧田、道田为民田,重新丈量分配。
内阁五位大学士因此又吵了一架,各自上了票拟,三票赞成,两票反对。皇帝考虑后,批了个准。
这一波操作很是刷新了朝堂上下对这位浪荡王爷的观感,在民间亦是赞誉颇多。而那些宗教人士及其信徒们,在背后把他恨了个咬牙切齿,不少方士甚至私下流言,豫王渎佛灭道不敬神明,他们要做法上告天庭,让天雷劈他。
豫王听闻哈哈大笑,说道:“让他们去做法,本王等着天雷来劈。如若不来,本王不介意也当一回西门豹,让他们上天做神使。”
当然这是后话了。眼下,豫王正在慈宁宫外,听闻皇帝在里面请安,不进去凑热闹,自找了个临水的凉亭歇候。
殿内,皇帝见太后叹息,忽然道:“母后可还记得,朕初登基不久,母后于寿宴上,为喜爱的琼花品种——‘聚八仙’作诗,‘洁白全无一点瑕,玉皇敕赐上皇家。花神不敢轻分拆,天下应无第二花。’此诗一出,天下哪里还有敢私自栽种的,都说是皇家花。南直隶、两湖等地官员,纷纷挖掘植株,以车船不远千里、劳民伤财地送至京城,栽种出漫山遍野的花林,以讨母后欢心。
“可惜这花在京城水土不服,次年便尽数枯萎,而原产地的‘聚八仙’品种,如今已然绝迹矣。”
太后声音尖锐地说:“皇帝想说什么,不必拐弯抹角,直接说罢。”
皇帝温声道:“身为上位者,对下恩宠容易,爱重难;攫取容易,成全难。对己,自纵容易,自律难。母后是全天下最尊贵的女子,是亿万子民之母,理当以身作则。”
“好个以身作则!”太后一拍炕桌,“你是不是想说,正是因为我对继尧的恩宠,才导致他借势作威,犯下大罪,荼毒百姓?”
皇帝拱手请罪:“儿子不敢。”
太后微微冷笑:“皇帝是个好皇帝,是我一手养出的好儿子。可我这好儿子,怎么就不懂母亲的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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