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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祭正办得如火如荼,画舫之上戏子登场,水袖一甩,咿呀几声便激起一片狂涛般的热情,两人却窝在雅间里面吃吃喝喝,充耳不闻。
顾渺从怀里摸出一个月牙色的锦囊,模样甚至眼熟。
迟鹤亭想了想,恍然道:“这不是我买来装香包的锦囊么?那日总觉得少了一个,原来是被你偷去了。”
顾渺翻了个白眼:“胡说,我明明当着你的面拿走的。”
他抖抖锦囊,倒出一枚挂着穗儿的翡翠坠子,水润通透,飘着丝丝晶絮,看成色,是枚上品扇坠。
“这是?”
“原本是准备给你的。”顾渺捏住扇坠,轻轻转着瞧了瞧,笑起来,“你说一诺重千金,我便想着拿千金来你这里换些什么,好不让江无昼比下去。不过现在看来,是用不着了。”
迟鹤亭愣住。
思绪忽然被拉回那日清晨,仿佛有种拨云见月般的明澈。
却见顾渺犹自在那里遗憾:“本来有很多的,买药太费钱了,我挑来挑去,便只留下了这个最漂亮的扇坠。”
“……都是你去玄宗据点打劫来的?”
“是啊。”顾美人丝毫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我之前去过宝库,记得里头有成堆的好东西,放着白白落灰多可惜。原先是想找他们据点总管打个商量,谁知道那家伙一见到我便晕过去了,只能辛苦我自己去宝库里找。”
顿了顿,他又不悦道:“走水一事,跟我没关系。”
翻来覆去绕不过这个槛了。
迟鹤亭失笑,道:“好好,都是我不好。三水,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我看这街上还有许多小摊,去挑一挑?”
顾渺得了便宜,盈盈一笑,眉梢都快飞起来了,清了清嗓子道:“用不着买什么……但你不能再不理我。”
“那是自然。大雪祭尚未结束,真的不再逛逛?”
“还没结束么?”顾渺听了听外头的动静,又把窗打开了一条缝,略显失望,“这里不热闹了。方才有很多漂亮的画舫,还吹吹打打的,可惜你没瞧见。”
“还不晚,只是热闹去别处了,走吧。”迟鹤亭起身便溜出了门。
“别忘了斗篷!阿迟,阿迟!”
两人出了临江楼,夜风一吹,迟鹤亭微微眯了下眼睛,只觉有一点冰凉落在了脸上。
他抬头,借着门口的灯笼,看见漫天纷扬的雪花,悠悠荡荡,无穷无尽地洒落在这片土地上。分明是彻骨的寒意,却难侵自己分毫。
身边,顾渺不放心地又替他系紧了领子,道:“下雪了。”
迟鹤亭挑了挑眉,含着些许笑意,偏头问道:“三水,你听说过大雪祭落雪的传说吗?”
顾渺好奇道:“什么?”
迟鹤亭牵住他的手,凑过去在他唇上轻轻啄了一下,道:“今夜若是下了雪,便是有神在保佑我们,平平安安顺顺遂遂。”
沿河街巷虽不比先前热闹,却也有许多人逛祭典。
两人先去了那棵祈愿老树下。
人散去不少,顾渺将平安符掏出来挂了上去,这回不止先前自己买的那个,迟鹤亭也补了一个上去。
一对平安符紧紧相挨,在细雪中微微摇晃着,与穿巷而过的灯火映衬,泛出微暖的橙色,似要将树下并肩的影子永远定格在此刻。
后半夜祭典的热潮终于褪去,玩得不亦乐乎的两人才找到快要睡着的车夫,乘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向别院驶去。
顾渺敲了敲马车壁,不满道:“又是飞花阁的东西?”
迟鹤亭大病初愈,疯玩了一夜乏得厉害,打了个哈欠,软软道:“别计较了,三水……好困,过来给我枕会儿。”
“有枕头。”
“可是我想枕着你。”
“……好。”
迟某人是真的困了,靠在顾渺肩上昏昏欲睡,好不容易捱到了别院,一跳下车便立刻钻进屋里继续蒙头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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