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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故知唇畔的笑意瞬间又一僵,道:“臣侍身体这境况您也知晓,若是行至半途晕过去了,恐败了陛下的兴致。”
袁故知自小身体不佳,极为惜命,每每侍寝后都要卧床歇息好几天,谁叫都纹丝不动,谢定夷一开始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后来才发现他就是单纯的不爱动弹。
谢定夷打量了他一眼,道:“没事,晕过去了朕给你叫医官。”
袁故知听出她是玩笑,便接话道:“哪有这种事叫医官的,臣侍会不好意思的。”
“况且医官也嘱咐臣侍要戒酒禁欲,”说着,他还促狭地眨了眨眼睛,道:“陛下这般骁勇,臣侍真是受不住,每每到紧要处都觉得自己要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若是就这般晕死在床上也太不体面了,传出去多让人笑话。”
谢定夷对这些浑话没多大反应,像是已经习惯了,抬手任他帮自己解下外袍,道:“你也就这张嘴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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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谢定夷入了披香殿,宁柏也奉命回到了近章宫,寝殿内,沈淙正穿着一袭秋衫坐在床榻,对着手中的书页复盘着上次未尽的棋局。
上回二人杀至中途,崇政殿忽然传来了急报,谢定夷虽意犹未尽也只得暂且罢手,将棋子丢回棋罐后还不忘提醒一旁随侍的宁柏将棋局记下来,等下回再接着下,可沈淙今日依言赴约,那对席的位置上却始终空空荡荡。
宁柏心中微叹,上前一步,道:“府君,陛下今夜有事,怕是不回近章宫了。”
沈淙没在意,放下书来,问:“是去崇政殿了吗?”
宁柏硬着头皮道:“……陛下今日召了袁仪卿,已经去披香殿了。”
听到袁仪卿三个字,沈淙脸上明显一怔,执棋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蜷了蜷,把指尖的那枚棋子放回了棋罐里。
过了几息,他复又拿起书,淡声回应道:“知道了。”
没有谢定夷的吩咐,宁柏也不敢和他多说什么,只干巴巴地安慰了一句:“陛下心中还是有府君的。”
沈淙嗯了一声,没说什么,反倒问:“陛下有让我出宫吗?”
宁柏道:“这倒没说,想来是随府君心意。”
沈淙点头,神色平静地看不出丝毫异样,道:“好,那我明日再回。”
……
今夜宫中到底有几人能得安眠,或许只有窗外那一轮明月知晓,随着月落星沉,唯一晓事的事物也隐去了光华,朦朦的晨光照在窗纸上,隐约能见一颀长的身影。
帷幔拉开又合上,谢定夷屈膝坐在床头,半倚着那软枕,垂手摸了摸沈淙的脸颊。
明明只是轻轻一蹭,沈淙却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仰头望了她一眼,微哑的声音带着半梦半醒间的倦意,又有种说不出的自然,道:“回来了。”
谢定夷嗯了一声,感觉到他往自己怀里贴了贴,正想顺势搂住他,他又皱起了眉头,说:“一股……药味。”
是袁故知宫里的味道,他常年用药,连带着宫里的物什都沾染上了苦涩的药味,沈淙不大习惯,拉起被角往被窝里埋了埋。
谢定夷没纵着他,硬是将他拖出来搂在了怀里,沈淙起床气不小,可也不敢在她面前发,推了推没推过,就只能把脸埋在她怀里继续安睡。
谢定夷没睡,也没再扰他,只是半靠在床头想事情,指尖轻轻地贴着沈淙的脸,偶有轻蹭,但他现下倒是睡得安然,再也没醒过。
约莫坐了半个时辰,谢定夷便要上朝了,抬手将怀中的人放回被窝里,秋冬寒凉,炭炉渐冷,他不愿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像小动物似的往谢定夷怀里钻了钻,抱着她的腰不肯撒手。
沈淙平素冷若冰霜,但半梦半醒间最好摆弄,也很听话,谢定夷某次晨起时同他贪欢,他软得就如同一滩水,身体因为不甚清醒的理智而变得迟钝,但快。感却在一层一层的堆积,到最后几乎是谢定夷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生着闷气,一脸苦恼地咬着自己的腕骨抵御那几乎要倾吞他的情潮。
不过现下和过往有所不同,谢定夷也不是会因芙蓉帐暖而懒起的帝王,所以只是低头亲了亲他的侧脸,说:“走了,你再睡会儿。”
沈淙眼睛都没睁开,却还惦记着昨晚那盘棋,含糊道:“那盘棋又没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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