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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方颉应了一声,又问:“喝了不少酒吧?”
语气挺笃定。江知津一下子笑了:“你怎么知道?”
“听出来了。”方颉说。
“这都能听出来,真厉害。”江知津笑着说。
“不行就让服务员给你倒杯热茶,趁人不注意偷偷喝点。待会儿打个车回来,到小区门口给我电话,我来接你。”方颉说。
江知津顶多就是喝太多了有点醉意,但远远没到还需要人接的地步。但是方颉说了这么长一串,他一直没打断,眼里带着笑意。
每到这个时候,江知津都会觉得方颉是个和自己差不多的成年人——太认真太细心了,能考虑到每个方面,特别是为了别人。
方颉停了一下,又接着开口:“注意和前男友保持距离啊,现男友还在家等你呢。”
……有的时候又幼稚得可爱。
江知津失笑:“知道了。”
他边说,边随意地抬头往马路对面看去。
隔了一条马路,对面是一个ktv,人流量很大。挺多穿得时尚又漂亮的年轻男女进进出出。
江知津刚要收回目光,就看到一个女孩儿从里面走出来,不顾形象的往花坛边一坐,看来是喝醉了,正在打电话。
“挂了,你等车吧。”江知津看了一眼,说。
等挂了电话,江知津没急着回包间。旁边就是吸烟区,他走了几步,抽出一支烟咬进嘴里,看着对面的女孩子,又伸手去摸打火机。
摸了两下没摸到,旁边已经有人递了过来。江知津转头看了一眼,是顾文曜。
江知津有点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怎么出来了?”
其实他更想问对方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顾文曜示意了一下自己手里的烟,道:“抽支烟。刚才看你在打电话,就没过来。”
意思是自己没听江知津打电话的内容。
江知津迟疑了几秒,接过打火机,说了句谢谢。
等点燃烟,江知津把打火机还给顾文曜,顾文曜接过来放回包里,转头看了眼江知津。
“这几年还好吗?”
“挺好的。”江知津答,“说你当指导员了?”
“刚满一年。”顾文曜说。
江知津倒是不怎么意外:“挺好的,当初刚到部队的时候你就挺拼的。”
顾文曜是那种什么都要做到最好的人,江知津记得以前他刚进部队的时候,第一次负重跑考核没达标,自己一个人加练了一个多月,当时部队里的领导都笑称来了个“铁人”。
也有人说来了第二个江知津。
“你比我更拼,如果当初不出事留在部队——”
话说到一半,顾文曜顿了顿,没继续说下去。倒是江知津笑了一下:“都过去的事了。”
江知津说话的时候没看对方,只是看着对面。
那个女生打了几个电话,看样子是没打通,扔下手机扭头对着花坛吐了。
这么冷的天,对方穿了一条裙子,只在外面搭了个外套,看起来冷得不行。等吐完,整个人一歪,直接睡在了花坛边上。
“也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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