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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之下是一片迷离。
少主屈膝跪在石床上,衣服松垮凌乱,为他凭添几分慵懒之意,刺客的手捏住他的衣袖,有些狼狈的伏在他身前,左轻越仰起头,轻轻抽了口气,狭长的眼眸似是愉悦的眯了一瞬,呼吸有些灼热,眼眸中是一片侵略性十足的幽暗。
他抬手按住刺客的头,对方的身体一僵,或许是被少主恶劣的抵到喉咙深处,仇雁归发出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左轻越垂眸,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感受到对方不适的挣扎,甚至用天丝加固了因挣动而晃荡的玄铁。
仇雁归艰难的吞咽着,手指不自觉用力的揪住少主的衣袖,他其实并没有很渴,有些干裂的嘴唇被人粗暴的对待,殷红的血液聚成血珠,而后蜿蜒流下。
像是被迫接受浇灌的花朵,破碎的花瓣印出艳色,而后风雨骤急,铺天盖地的雨水渗入土壤,有些来不及被吸收的水分溢出些许,蜿蜒而下。
狱宫有一瞬间静的只剩下左轻越微乱惑人的喘息,和仇雁归受制于人的呜咽。
左轻越慢慢松开手,刺客几乎是立即转过身,偏头呛咳起来,还好他伤愈合的差不多,否则这样呛咳,恐怕又要一病不起。
方才还干涩的嘴唇如今红润光泽,带着潮湿的水汽,他呛咳不停,眼眸微润,脖颈都红了起来,瞧上去有些可怜。
左轻越兴致不错,没有去在意松垮的衣裳,只是简单的拢了拢,便纡尊降贵的弯下腰,替刺客抚了抚背。
等到仇雁归慢慢停下,混沌的意识也慢慢清晰起来,一瞬间他的脸色极为复杂,偏开头轻轻抽了口气。
嘴唇传来火辣辣的疼,仇雁归整个人都滚烫起来,他没敢去看少主的脸色,逃避的保持着背对着少主的姿势没动。
身后却突然贴上来一个微凉的躯体,左轻越从背后抱住刺客,仇雁归身体紧绷,下意识挺直了身体。
左轻越的手顺着他的小腹上滑,像是游走在他身上的毒蛇,攀上了仇雁归的脖颈,他贴在刺客的耳边,低声道,“躲什么?”
左轻越手上的力道在不断收紧,像是警告,又像是无处宣泄的占有欲,仇雁归的脖子被迫后仰,听到了少主含笑却令人颤栗语气,“今日只不过是让你适应一下。”
刺客喉结滚动,口腔内的异物感似乎还残留着,他闻言呼吸一窒,但不等他多想,束缚感便消失了,他下意识回过头。
左轻越慢条斯理的理好衣裳,眼尾的红渐渐恢复如初,变回了平日里不可一世的苗疆少主,他看了一眼刺客,淡淡道,“走了。”
言罢,他抬步欲走,衣袖却被人很轻的扯了一下。
左轻越挑了挑眉,回头。
刺客垂着头令人瞧不清脸上的神情,他声音很轻,莫名有种乖顺的感觉,嗓音带着哑道,“您还会来吗?”
左轻越动作一顿,眼中极快的闪过微怔的情绪,很快又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笑意。
只是那笑里并没有多少情绪。
他奖赏似的揉了揉刺客的脑袋,漫不经心的开口。
“当然会啊,雁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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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归:嘘,都小声点。
少主抱住雁归,邪魅一笑。
(ps:少主对雁归是特殊的,爱意也并不比雁归少,只是有些偏执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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