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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知只对他保持着防备的姿态时,周津南什么都没说,倾身直接将知只从儿童床上不准反抗的打横抱起,而这时,晨晨正抱着知只的身子,就在周津南抱起知只那一刻,晨晨的手还环在知只身上,身子随着周津南的动作也随之移动。
周津南停住,低眸看着,而知只也没有松开晨晨,似乎不愿意跟晨晨分开,整个人如惊弓之鸟。
周津南在她耳边低声说:“松手。”
用的命令口吻。
知只的手,随之一松。
而在她松开后,周津南将晨晨的手,从知只腰上轻轻拿开。
晨晨已经熟睡了,在被他拿开后,他单只手将晨晨的手放了下去,随手替他盖好被子,他便两只手托着知只的身子,而知只的身子因为没有安全感,两只手也下意识抱着他脖子,她的脑袋藏在他的下巴处。
周津南在抱着安静的知只后,便抱着她从儿童房出去。
男人的身子相当宽阔,抱着怀中的女人时,在黑暗中是带着绝对的占有。
晨晨完全不知道这一切,不知道妈妈已经被人抢走,只是在床上继续熟睡。
而周津南抱着怀中的人,逐渐从房间内远去,两人的影子在光线里暧昧地明明暗暗。
知只就这样被他一路从走廊抱到了主卧,到了主卧后,周津南将她轻轻放在了床上,就在他放下去那一刻,他并没有立即起身,还是保持着弯曲的身子,看着知只:“刚才吓到你了?”
知只脸上的惊吓犹在,苍白着一张脸,连甜甜的酒窝都从这张脸上消失了,因为她脸紧绷着。
周津南问:“在生气?”
知只不敢反抗他,她说:“没有。”
周津南却从她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他的小白兔今晚是怎么了?
乌鸦的睫毛下,全是乌青,秀气的鼻子都不见红了,只有凝重的呼吸声。
周津南也垂下眼睫,问:“怎么了?”
知只咬着苍白的唇,声音带着重重鼻音与哽咽:“没有。”
周津南盯着她的唇,居然连唇都是苍白的,额头上还都是汗,从额头到脸,没一丝血色。
周津南眼神深涌,看着被她咬得毫无血色的唇,他命令:“牙齿松开。”
知只在他的话下很快又松开,周津南的手指将她软软的唇相互拨开,知只任由他动着她,就抬起眼看他。
他问:“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知只没出声。
周津南细细跟她解释:“让你先走,是不想让你受伤害。”
知只觉得不重要,因为她很清楚他心里是有安娜的,她也不会怪他,因为照顾她本就是他应该做的,他不用为了他们这段婚姻关系,而跟她来解释这一切。
好半晌,知只说:“我说过,只要你愿意,我不介意的。”
周津南问:“你不介意什么?”
“不介意你们两个人在一起。”
周津南眼眸略暗:“在一起?”
“我什么也不是,我本就配不上你,你照顾她也是应该的,如果你想,你跟她我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你对我有恩,伺候你是我该做的,如果你需要……我甚至可以伺候你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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