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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灯塔上的“8字与心约定”
傍晚时分,小夏和阿哲去了通商码头的灯塔。灯塔还是当年的样子,青灰色的砖墙被海风蚀出浅浅的纹路,塔顶的灯座擦得发亮,显然守塔人每日都在精心照料。两人沿着盘旋的石阶往上爬,石阶缝隙里还卡着半片干枯的玉米叶——像是当年从玉米田吹来的,一直留在这儿,成了时光的小标记。
爬到塔顶时,夕阳正好落在海平面上,把海面染成金红色。阿哲最先看到砖墙上的“8”字刻痕,比照片里看得更清晰:刻痕很深,边缘被岁月磨得圆润,却依旧能看出当年赵磊刻时的“用力”——一笔一划都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儿,像在跟自己算错账的过去较劲。
“你看这‘8’字,”阿哲摸着刻痕,突然笑了,“赵磊哥肯定是故意刻这么深的,怕海风把它吹没了。”小夏也凑过来,指尖顺着刻痕划过,突然摸到刻痕下方还有一行小字,要借着夕阳的光才能看清——是苏晴的字迹,娟秀又有力:“算错账没关系,我们一起改,日子总能算明白。”
原来当年赵磊刻完“8”字,苏晴怕他自责,偷偷在下面加了这句话。小夏赶紧把这行小字拍下来,发给后台:“苏晴姐!你们太浪漫了!赵磊哥刻的‘8’字下面,还有你写的小字!我们都看到了!”
办公室里,苏晴看到照片,脸突然红了:“都忘了当年还写过这个……那时候赵磊总因为算错账懊恼,我就想偷偷安慰他,没想到这字还在。”赵磊则凑过来看,笑着拍了下苏晴的肩:“原来你早知道我在懊恼啊!早说啊,我还内疚了好几天!”
陈默看着屏幕上的“8”字和小字,轻声说:“让他们在刻痕旁边,也写点什么吧。就当是新老‘穿越者’的约定,告诉我们,大夏国的故事还在继续。”
小夏和阿哲收到消息,立刻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是李大人送的,说能在大夏国应急。阿哲先在“8”字旁边刻下自己的名字,又画了个小小的计算器图案;小夏则刻下自己的名字,画了株薄荷,还在旁边写了行字:“我们来过,我们帮过,我们记得你们。”
刻完时,塔顶的灯突然亮了,暖黄的光洒在刻痕上,把新旧字迹都裹在里面,像一场跨越时空的拥抱。小夏掏出手机,对着刻痕和夕阳拍了张照片,发给后台:“陈默哥,我们刻完了!以后再来大夏国的人,看到这两道刻痕,就知道有两批‘穿越者’,在这里一起守护过日子。”
屏幕那头,陈默把这张照片设成“穿越乎”的封面图,赵磊在后台加了行备注:“大夏国通商码头灯塔,新旧‘穿越者’的约定地”,林薇把薄荷图案加到《健康手札》的扉页,苏晴则开始画“灯塔刻痕”的新插图——四人分工着,像在给这场跨时空的联结,画一个圆满的逗号。
(四)暖阁夜谈与“归期的选择题”
回到格物学堂的暖阁时,天已经黑了。小夏和阿哲生了炉炭火,把从玉米田掰的玉米放在火边烤,很快,甜香就弥漫了整个暖阁——跟赵磊说的一样,整个屋子都飘着玉米的香味。
两人坐在梨木椅上,捧着烤好的玉米,一边吃一边在后台跟四人聊天。阿哲咬着玉米,含糊地说:“陈默哥,我们在大夏国待了快半个月了,做了好多事——帮李大人抓黑商队,帮灾区防疫,还在灯塔刻了字。现在有点舍不得走了。”
小夏也点头:“这里的人都很好,李大人、守塔人、灾区的百姓,还有学堂的杂役,他们都记得你们,还跟我们说你们的故事。我总觉得,我们还能帮更多的事,比如帮学堂的孩子们教现代知识,帮码头的船工改进蒸汽船……”
办公室里,四人看着消息,都沉默了。陈默先开口:“其实,我们早就查到了‘回去的方法’——跟你们穿越过来一样,只要在月圆之夜,对着玉米田的方向,读我们写的《四人行》番外,就能触发穿越之力。但我们没说,是想让你们自己选。”
林薇补充:“回去,你们能回到现代,继续过之前的生活;留下,你们能在大夏国做更多事,但也要面对这里的困难——比如黑商队的残余势力,比如未来可能的饥荒。无论你们选什么,我们都支持。”
苏晴则笑着说:“要是你们留下,我就多画点现代知识的插图,发给你们,帮你们教孩子;要是你们回去,我们就在‘穿越乎’开个‘大夏国回忆录’板块,你们把在这里的经历写下来,让更多人知道,大夏国有多好。”
赵磊则掏出计算器,笑着说:“要是留下,我教你们用现代方法算账,保证比算盘快;要是回去,我请你们吃现代的玉米片,比烤玉米还脆!”
暖阁里,小夏和阿哲看着后台的消息,对视一眼,都笑了。小夏把啃完的玉米芯放在桌上,对着手机说:“我们想再留三个月!等帮学堂的孩子们编完现代知识的课本,帮船工改进完蒸汽船,帮李大人把明年的粮食计划做好,再回去!”
阿哲也点头:“到时候,我们要把这里的故事全写下来,投稿给‘穿越乎’,让现代的读者知道,大夏国不仅有玉米田和蒸汽船,还有一群想把日子过好的人!”
办公室里,四人看着回复,相视一笑。陈默在后台敲下一行字:“好,我们等你们。三个月后,月圆之夜,我们在现代,等着听你们的故事,等着你们回家。”
暖阁的炭火还在烧,烤玉米的香味还没散,灯塔的光从窗外照进来,落在梨木椅下的暗格上,落在两人刻满字迹的手机上,落在这场跨越时空、关于“记得”与“守护”的约定上。
大夏国的夜很静,却又很热闹——有炭火的噼啪声,有远处码头的船鸣声,有手机里传来的、现代办公室的笑声,还有两颗年轻的心,在为即将到来的三个月,充满了期待。
这场故事,没有终点。只要有人记得,有人守护,有人愿意为“把日子过好”而努力,无论是在现代的办公室,还是在大夏国的暖阁,无论是在玉米田,还是在灯塔下,新的故事,总会不断开始。
(第五十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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