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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结束了。
阮恂初带着温静淋浴完之后,把香香软软的她塞进被窝。
温静感觉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毫无脾气地窝在阮恂初怀里,任由他随便摆弄。
当温静昏昏欲睡的时候,迷迷糊糊觉得阮恂初拉起了她的胳膊,下一秒,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就贴上了她的掌心,疼得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定睛一看,才发现阮恂初正拿着沾了消毒水的棉棒,仔细给她的掌心消毒。
真是少有的耐心。
阮恂初松松垮垮披着浴袍,低着头,细碎的黑发散落在额前,清俊的眉眼一半掩在阴影里,眼尾那点朱砂痣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
温静看着他,有些出神。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差不多的五官、差不多的朱砂痣。
落在楚幸眼尾,是清晨的风,是冬日的阳,是枝头熟透的最甜最多汁的红樱桃上一点晶莹剔透的露。
可落在阮恂初眼尾,就平白添了几分涩气,欲得不像话。
察觉到温静醒了,阮恂初不轻不重用消毒棉棒在她掌心摁了摁,疼得温静倒吸一口凉气。
他才懒洋洋抬眸,看着温静因为疼痛皱在一起、看上去委屈巴巴的眉眼,微一挑眉:“呵,还知道疼呢?怎么弄的,一身伤。”
掌心擦伤一大片,肩膀上还有大块的淤青。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遭遇什么恐怖袭击了呢。
“你还好意思问?”温静瞪大了眼,没好气地抽回了手:“多亏你刚刚推我那一把,我谢谢你。”
他推她?
阮恂初怔了怔。
难道是刚刚在外面的时候……
怎么会这么严重?他刚刚真是气昏头了。
阮恂初看着温静那副炸毛小猫似的受气包样儿,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似的。
再想到她那一身的伤,原先因为她嚣张跋扈欺负苏映雪而生的那些气,一下子就消了大半。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先把这只受气包小猫儿的毛顺一顺。
阮恂初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里的棉签放下:“刚刚确实是我太冲动了。疼吗?”
温静:“……”
废话。
温静咬了咬牙,要笑不笑地睨了阮恂初一眼:“要不你亲自试试,看看疼不疼?”
温静原本只是随口说说,想噎一下阮恂初,没想到他还来劲了,拿起一边的皮带就塞进温静手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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