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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沫眼眶湿热,抬手摸了摸它光溜溜的脑袋。
“谢谢……真的谢谢……”
安知寒刚走,下一位便迫不及待的来了。
这种更换‘丈夫’的行为,让颜沫有种自己变成了接客的*女的羞耻!
颜沫麻木的看着楚沉带着殷红商出现在自己面前。
殷红商目光闪躲不敢看颜沫,他的嘴唇嚅嗫着似乎有话想说,但最后也只将师父推进门,就转身眼观鼻鼻观心地离开了。
“小沫,在看什么?”
楚沉幽幽地看着颜沫,口吻带着旁人听不懂的防备,“怎么了,你和红商有话要说吗?”
颜沫:……
颜沫知道他们正努力关疯他,既期待他崩溃、又怕他崩溃一不留神依赖上旁人。
于是就算看守的人也被男人们勒令,不许和颜沫说话、接触。
而刚才他只看了殷红商一眼,楚沉竟然发现了。
颜沫不回答,楚沉挑挑眉,就自顾自地放软了语气说:“我知道你之前在他们那儿受了不少委屈,今天你可以随意在屋子里待着,我不会强迫你……小沫,起码和我相处时,希望你能松快一些。”
楚沉和他们不一样。
他说到做到。
他会陪颜沫吃饭,和他说话。
可不同于安知寒迫切地想要和青年近距离亲密,楚沉的态度更加平淡,他不怎么碰颜沫的身体,不会强行要求颜沫和他互动。
比起在别人那儿的‘紧’,楚沉提供给青年的是‘松’。
颜沫在其他人那儿过的都是怎样紧绷神经的日子楚沉心知肚明。
心爱的、渴望挽回、占有的人就在身边,怎么可能忍住不碰他?
他们根本抑制不住对青年的渴望,更想自己成为最后被崩溃的青年,依恋上的对象。
于是只要轮到自己,必定争分夺秒黏在颜沫身边,好让颜沫和自己接触的时间更久。
无光的双眸滑过一抹嘲讽。
普通凡人,就是如此愚不可及。
假如让颜沫一直这样害怕、紧绷下去,最后或许轮到某个人,确实能产生依赖的效果。可那是随机的。
然而楚沉想它变成不随机、属于自己的机会。
于是在相处过程中楚沉完全不会给颜沫造成任何压力,吃完饭两人相处过程中,男人只翻翻书,喝喝茶。
没有抚摸,没有亲吻。
大部分时间男人甚至不会进入颜沫的卧室。
有时楚沉还会把带来的纸墨笔砚打开,然后从客厅自顾自地绘画、写字。
这种适合养生会把人看困的安静的活动,让人不自觉就放松了。
就算是晚上睡觉,楚沉也只不过在客厅坐上一晚。
楚沉给了颜沫近乎稀少的、能够独处不用担忧被侵犯而恐惧的时间,是他可以松口气的宝贵时刻。
“没关系,不想说话就不说好了。”
“没关系,不想活动你也可以一直缩在被窝的。”
“别怕,只要你不愿意,我绝不会对你做任何出格的行为,好不好?”
宛如神明高高在上又圣洁,楚沉用心疼而怜惜的口吻轻声安慰着颜沫。
所以。
让我成为你最期待踏入这扇门的男人吧,小沫。
一如巴甫洛夫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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