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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有点小,傅莲时拉上窗帘,靠在曲君身上,暖洋洋地看见画面亮起。
这场演出他看了太多次,每个音符,每个动作,他都烂熟于心了,看起来也就不用那么专注。曲君却是第一次看,撑着下巴,一瞬不瞬望着模糊的画面。
“曲君哥,”看了半天,傅莲时问,“你喜欢谁?”
“嗯?”曲君一愣。
傅莲时慌忙解释说:“我讲的是飞蛾,不是那种,那种喜欢。”
曲君哂道:“我也没想歪了。”傅莲时追着问:“那你喜欢谁?”
曲君不响。傅莲时大方道:“别不好意思,我不会跟卫真哥讲的,”
曲君想了想,看着卫真卖力演唱的特写,说道:“喜欢卫真吧。”
虽然早就知道,昆虫乐队的乐迷大都偏爱卫真,傅莲时还是有些失望。他问:“为什么喜欢卫真?因为你和他是朋友么。”
曲君说:“差不多。”指着屏幕忍不住反问:“那你为什么喜欢飞蛾?这么小一个。”
录像机老是在拍卫真,只在边边角角,偶尔闪一下飞蛾的身影。飞蛾站在舞台最深处,才半个拇指大小,朦朦胧胧的。
仔细一想,刚认得傅莲时那会儿,自己也问过这个问题。只不过没敢听答案。
傅莲时说:“喜欢就是什么都喜欢。要到《顺流而下》了!”
听过再多次,这首歌前奏一响,傅莲时还是很激动,把曲君一只手抓着,使劲摇了两下。曲君往后靠了靠,看见自己背着曾经钟爱的琴,在愈来愈亮的聚光灯中,轮廓慢慢变得清晰。
电视机里那个曲君,耳畔银光一闪。傅莲时说:“啊!以前我还不知道这是什么,现在突然知道了。”
曲君随口说:“是什么?”傅莲时道:“是耳环!飞蛾戴了个耳环。曲君哥,打耳洞疼不疼?”
曲君说:“不疼。”
傅莲时撩起他鬓角的头发,在他耳垂轻轻一捏。曲君默默忍受着,看着屏幕不响。玩了一会,傅莲时一连串问:“打麻药么,怎么会不疼?你几岁打的?”
曲君说:“谁穿耳洞打麻药的。”傅莲时说:“唉呀,疼死了。”
到傅莲时最爱的,《顺流而下》尾奏部分。他终于把手收回来,跟曲君一起专心看。
他那把琴是外国货,美产,MusicmanStingray4,和红辣椒乐队一个型号。琴身雪一样白,护板夜一样黑,皓齿明眸。一看见它,曲君就想起它挂在肩上的重量,微微颤动的琴弦。
这还是昆虫解散以后,他第一次直面当时的自己。
非要说起来,那段日子也不能算完全低谷。非要找一个词来形容,那是他一生之中最荒谬的阶段。
曲君一夜之间赚了二十万,比他父亲开一辈子琴行赚得还要多,多得多!就连他自己也没见过这么大一张支票,没想过自己能一下子赚这么多钱。
钱是拿来给他父亲看病的。但是过了三个月,他父亲忍受不了病痛折磨,在房间里上吊了。因此这二十万最终也没怎么花出去。
他还有一个秘密,除了秦先、小五、关宁,几个和他关系特别好的朋友,还有当年的昆虫乐队之外,再也没人知道了。那就是:昆虫乐队并没解散。
不仅没解散,还只剩下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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