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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贺雪朝和高云齐齐一愣。
“他知道我贝斯只学了两个月,”傅莲时道,“除了面试那天我再没提过。肯定是那个余波没选上,故意找人做文章。”
众人都没注意到这一点,一时哑然。傅莲时把杂志收回琴袋:“刚刚曲老板说了,不要节外生枝。那是不是别叫卫真看见?”
贺雪朝觉得有道理,把自己那本也收起来。
“技不如人,背地捅刀子,收拾他一顿才好呢。”高云嘴上这么说,但还是把书塞到沙发底下。
曲君自己却不藏那杂志,让它大喇喇在桌上放着。傅莲时埋怨道:“曲老板。”
“这倒没所谓,”曲君摆摆手,“反正他也猜不出来,是谁写的文章。”
已经过了约定时间,卫真才姗姗来迟。曲君告状道:“小卫,有人讲你落幕了。”
卫真一眼看见那本杂志,翻了几页,当场黑脸:“说的什么话?这个佚名千万别和我见面。谁买的书?”
曲君没站出来认领,卫真说:“胡言乱语的东西也带过来,下次再给这家杂志送钱,别怪我不留面子。”说着“歘歘”几声,把书撕成两半,四半。
大家不响,卫真教训道:“你们都看了?”
傅莲时点点头,卫真冷哼一声:“不会觉得它说得对吧?我选人有我的道理,要是不信我,信杂志,大可以现在滚蛋。”
“不是不信,”傅莲时提醒,“这是曲老板的书。”
卫真冷哼一声,将后半本书摔在桌面,拼拼图一样,把剩下残页放在上边拼好。拼完了说:“刚好,我朋友酒吧想请咱们演出,我推了半个月。这次好好排练,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了。”
对北京的乐队而言,找演出场地其实是一桩大难题。即使歌曲传唱广,摇滚乐在此地仍然是敏感话题。正儿八经的大演出,要经文化部和市文化局批准,绝难上场。即使得到演出机会,也不允许在报纸上登广告,只能由乐迷口口相传。
没有知名度的小乐队,只能在酒吧、俱乐部和小迪厅演奏。场地有限,档期抢手,有些乐队几月也上不了一次台。
但卫真不是真正的新人,有昆虫乐队珠玉在前,人脉也广,场地简直排着队请他。
“这么快!”高云说,“这次演什么?”
“我们有一个小时,相当于小型演唱会了,”卫真说道,“校庆的三首练得都还挺不错,再练两首咱们自己的新歌,让那个佚名闭嘴,然后……”
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答案——《青龍》。
《青龍》风格偏金属,是昆虫乐队技术上最难的一首,也是鼓手唯一要用到双踩的曲子。
要是能顺利演完这首,再也不会有人质疑新乐队的能力。
但是《青龍》不仅速度快,演奏也很复杂。贝斯和吉他都要用到大量点弦技巧。
所谓点弦,是在左手按弦的同时,余下几指和右手交替击勾弦,达到快速弹奏的效果。
点弦对手指的灵活和准头都有要求,短时间很难练得好。如果他们选了这首歌,演出却演砸了,等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纠结了好半晌,卫真还是问:“贺雪朝,你弹得来《青龍》吧?”
“啊?”賀雪朝一愣,“可以的。”
“高云?”卫真又说。
“可以是可以,”高云试探道,“但我双踩坏了。等我买个新的,下次再唱这首吧?”
“什么时候坏的?”卫真狐疑道,“昨天不还好好儿的吗。”
“今天卡住了,”高云说,“不信一会儿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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