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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客,第二曲,奴家弹什么?”
一曲弹罢,隔着珠帘,罗笙再次听见美人的话音。
“你常给国师大人弹什么曲子?”罗笙放下手中的筷子,问道。
风荷怀抱琵琶,羞怯道:“国师大人听的曲子,只怕不得罗掌柜之心。”
“哦?不妨说来听听。”
“国师大人与罗掌柜不同,罗掌柜爱听琵琶乐音,国师大人却爱听奴家弹唱。”
“唱什么词调?”
风荷犹豫再三,久久不愿唱出口,“还是不唱的好。”
风荷越是扭捏,罗笙越是好奇,“唱两句听听,你在国师面前唱得,在我面前为何唱不得?”
“罗掌柜,还是不唱的好。”
罗笙喝得微醺,他用筷子敲了敲碗,“怎么,我们平民百姓,终是与国师不同,我们这些人,在你眼里可是算不得什么。”
“昨夜共你同鸳帐,良宵苦短,你我一个调笑,一个”
风荷弹出前奏时,罗笙并不觉得如何,他还道:只能弹给国师听的曲子也不过如此,至多比别的曲子缱绻缠绵些。
而等风荷将词唱出,只听四句,他便无法再听下去。
罗笙的碗敲得哒哒响,风荷赶忙停下。
风荷羞红了脸,“我说掌柜的不爱听来着。”
“他堂堂一个老道,就爱听些不堪入耳的淫词艳曲?糟蹋了你一手好琵琶,也糟蹋了你的好嗓音。”罗笙气愤道。
“掌柜的,此处是百花楼,我们这些人,向来身不由己。哪怕我有些名气,不过也就是身价比别的姐妹高些,自己是做不得主的。像您这样,每回只是来听曲的客人,少之又少,如国师那般的,他夜里便是要留宿,我们也无有不依的道理。”
风荷垂着头,定定看着琵琶,一张美丽的脸庞上愁云不解,罗笙忽有些后悔。
“对不住,我”
不等罗笙说完,风荷便道:“罗掌柜,千万说不得那三字,您也是做生意的,客心里不痛快,都是店家不周到。”
罗笙不知道说什么好,笑道:“不必弹了,今儿我来,是来谢你,过来与我喝几杯。”
“罗掌柜谢奴家什么?”珠帘后,风荷问。
“自然是谢你为我传话。”罗笙真诚道。
“这有什么,您照顾奴家的生意,又与旁的客人不同,不过说几句话的事,算不得什么。”
“快来,不然,我就该进去请你了。”
罗笙一再邀请,风荷终是站起身,将怀中琵琶放在窗下的高脚长桌上,继而盈盈绕过珠帘,与罗笙同桌而坐。
罗笙从怀中取出事先准备好的荷包,将其放在桌上,“这是我谢你的,与你妈妈无干,你收好,不必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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