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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若棠把手机放下,立刻趴在桌子上歪着脑袋就睡了。
白映川走过姜若棠的身边,看见的是他没心没肺的表情。
到了晚上,其他同学得上晚自习课,姜若棠作为艺术生可以去画室。
明明平常都是从前门走,但鬼使神差他选择了从后门离开,因为可以路过陆归帆的书桌。
对方书桌的一角垒着习题精编和模拟卷,他正心无旁骛地低头刷着物理竞赛的练习卷,从姜若棠的角度能看见的只有陆归帆的一截白皙的后颈。
姜若棠知道自己不该打扰对方,却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对方的书桌边停了快十秒了。
“怎么了?”
陆归帆抬起了头。
“啊……那个我要在画室待到九点半……我怕回家了有题不会……”
“那你发过来。”
姜若棠心底的石头落地了,还好,自己没有被对方讨厌。
虽然得逞了,但还是要礼貌一下。
“会不会打扰你学习?”
“以你的水平不至于。”
姜若棠:……
把我上辈子那个温和好脾气的陆归帆还回来!
小高已经来到校门口接姜若棠了,时隔多年再次回到画室,姜若棠有一种既期待又担忧的感觉。
上辈子成为白映川的经纪人之后,姜若棠就再没有碰过画笔了。
他曾经热爱画画,无数次用画笔描绘白映川的样子,每一缕线条,阴影,明暗,黑白的或者彩色的,带着自己心目中奔涌如同岩浆般热烈的情绪,将他的样子留在纸面上、画布上。
然而,如果对方并不认同这种情感,画的越多,就越是冒犯。
姜若棠的老师是当地一位辅导艺考的名师,名叫梁甄。
画室里已经有不少学生坐下了,姜若棠是半途“重生回来”
的,没找到梁老师的课程安排,自然也不知道今天的主题是什么,只是看到画室的正中央有一块幕布,盖在一个看似石膏像的东西上。
姜若棠找了地方坐下,支起画板,等待着梁老师的到来。
当梁老师将幕布揭开的时候,画室四周响起了一阵惊讶声,因为这尊石膏像没有明确的五官,眼窝略微凹陷,鼻梁起伏没有线条感,是个半成品。
“画画,有的时候也需要想象。”
梁老师将手轻轻放在石膏像上,“光线,明暗都已经在这里了,请大家自行将这尊石膏像想象成你们心中的某个人,然后把它画出来。”
姜若棠猜测,梁老师想要训练他们的并不是人物五官的形,而是光影在脑海中的成像。
大家小小地议论了一会儿,还是开始画了。
如果是从前的姜若棠,画的必然是白映川。
白映川的五官,各个角度线条的起伏就像烙印一样镌刻在姜若棠的脑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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