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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墨又在她床边坐下,看她虚弱不堪的病容,烧退了,没什么危险了。烧退后,她脸色苍白如纸,他就那样带着几分气又带着几分担心地凝望着她。
早上快六点的时候夏一涵才从混沌的状态醒来,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
他还用那么关切的眼神在看着她,这是梦吗?
可这梦也太奇怪了,一个毫不相关的人,就是做梦,也不该梦见啊。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再打量了一下整个房间。
没错,她是躺在工人房的床上,而人称太子爷的叶子墨坐在她床边。
她只记得发烧了,却不知道到底有多严重。
“叶先生?怎么是您呢?”她强撑着,想要起来,身体依然绵软无力,根本起不来。
她醒来,叶子墨眼神中闪过一丝喜悦,很快又归于冷淡。
他脸色冷淡,声音也冷冷的,反问她:“那应该是谁?姓海的?你为他弄成这样,他管了你的死活吗?”
夏一涵还是有些糊涂,只知道他好像在不高兴,却体会不到他是在吃醋。
她连连摇头,解释道:“叶先生,您真是误会了,我和海先生没什么,不是您想的那样。”
一醒来就谎话连篇,他为什么要管她的死活?竟然还像个神经病似的在她床前呆了一晚上,这是只有他妈妈和他奶奶生病,他才会做的事。
他越想越气,霍地起身,再不看她一眼,拂袖而去。
管家原本想不管夏一涵,要是她病坏了,他还可以以一个不知情的理由躲过去,又达到了惩治她的目的。
没想到刚睡下就被叶子墨给命令起来找医生,还被吩咐在外面等着。
他没说要等多久,他就不敢随便离开,只好一直在外面来回踱步。
叶子墨在房里呆了一夜,他整整在工人房的走廊上走了一夜。
夏一涵房间的门终于开了,他看见叶子墨一脸不高兴地从里面出来,忙迎上去,关切地问:“叶先生,一涵好些吗?这都怪我太马虎,还以为没什么事。”
叶子墨忽然站住了,扫视了两眼管家的脸,以很平常的语气问他:“每天中午拔草,是有利于鲜花成长吗?”
这管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要说不利,那不是表明了他是在故意折腾夏一涵吗?
看来还只能说有利吧。
于是他清了清嗓子,回答道:“是啊,中午拔草,一些细小的草容易被太阳晒枯萎,就不会再死而复生了。”
叶子墨好像极认真地在听他说话,等他说完,他轻声赞扬了一声:“不错,听起来很有道理。看来你对花花草草很了解,不亲手打理,屈才了。从今天开始,你每天正午去后花园拔草浇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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