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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想说她相信他不会强迫女人,还没等她说出口,他啃咬着她耳垂的牙齿忽然用了些力,火辣辣的感觉顿时传遍她全身。
“以后再不准跟我提爱情两个字,那是这世界上最恶心虚伪的字眼。”他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冷冷地说道。
来不及分析他在说什么,一获得自由,夏一涵就赶紧翻身坐起来。
“躺回去,继续说话给我听,说些别的。”
她心内叹息了一声,按照他的吩咐回到她原来的位置躺好。
他说不可以提爱情,她当然不敢再提了。
想了想,还是觉得说一些小时候的事可能不容易惹到他,就轻声开口:“叶先生,那我给您说说我小时候的事,好吗?”
他没表示,应该是可以的。
安静的夜里,从她口中跳动的每一个音节都有一种淡然而优美的味道。
她的语气很轻缓,就像在讲童话故事。
“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不知道我父母是谁。院长说当年是在孤儿院门口发现的我,我躺在一个泡沫板上,只有一两个月大。当时是夏天,我们院长就给我取名夏一涵。我小时候很安静,不爱说话,来收养的人都喜欢活泼的小孩子,尤其是男孩子,所以我几乎无人问津。”
黑暗中叶子墨的眉不可察觉地动了一下,但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那时候我最盼望的事就是有一天被收养,可以离开那个只有孩子和年纪大的院长义工们的,我希望有爸爸有妈妈。孤儿院里有个长的很白的小男孩,他比我大几岁,就像我哥哥那样照顾着我。要是有小朋友欺负我,他会冲上去跟人打架。他长的好看,很多来收养的人都会看中他,要带他走。每一次他都说要收养他,就要带上我。你想,又有几个家庭愿意同时多出两个孩子呢?就这样我在孤儿院呆到三岁,终于碰到了愿意收养他又肯带上我的人。养父母让他跟着他们的姓,姓莫,而我因为本来就是附属品,所以还是叫原来的名字。他们原本是不孕的,谁知把我们刚带回去没多久就查出养母怀孕了。”夏一涵仰视着天花板,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说了很多后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和谁说话。
她转了个身,看着叶子墨的方向,问他:“叶先生,您睡了吗?我说这些是不是很无聊?”
“接着说!”他只淡淡地说了这三个字,她从他的语气中听出来他的态度没开始那么强硬了。
“养母怀孕后家里出了一点儿变故,生活条件不如从前好,就商量着想把我们送回去。因为没下定决心,拖了一段时间他们的孩子出生了,是个女孩。养母再不能生育第二胎,养父又重男轻女,决定还是把我们一起养大。”
后来的生活很艰苦,夏一涵才几岁就开始照顾莫小浓,虽只大了她三四岁,却俨然成了她的第二个妈妈。
不管小浓犯了什么错,基本都是她承担责罚。若不是莫小军总帮她,真不知道她这么多年怎么挺的过来。
她没再继续说,叶子墨却好像知道她没说出口的话是什么,他轻声问了句:“那时候很痛苦?
她一怔,随即轻轻摇了摇头,说道:“不,很快乐!”
是的,至少那时有小军,所有的苦日子回味起来就变成了快乐。
也许是因为深夜人容易卸下自己的伪装,也许是她的经历让叶子墨心里有所触动,他第一次兴起了一个念头。他想给她一个机会,听她亲口告诉他,她是来做卧底的。
假如她主动承认,他说不定会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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