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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会儿,韩锦程就失去了抗拒的力气,他张了张嘴,缓缓吐出两个字:“静王。”
萧祁凰眉头一皱,静王?
那个在朝中不争不抢,宽厚待人,与世无争的静王?
屋子里陷入了冗长的安静,静得连韩锦程的呼吸声都听得格外清晰。
萧祁凰不发一语地垂眸,看着韩锦程那张恍若傀儡的脸,定了定神,继续问道:“杏花阁存在多久了?”
韩锦程道:“去年……去年刚开……”
萧祁凰平静道:“有多少女子受害?”
韩锦程两眼无神:“不……不知道,约莫百人……”
萧祁凰攥紧双手,杀气从眼底一闪而逝。
百人?
她咬牙压下心头浮现的戾气,维持着平静的语调:“所以,还有别人跟你做一样的事情?”
韩锦程恍惚片刻,像是在回忆:“有。”
“谁?”
“不知道。”韩锦程茫然摇头,“只有静王知道。”
萧祁凰站直身体,冷冷盯着他看了片刻。
须臾,她拂开帐幔走了出去。
走到窗前站着,看向灯火点点的庭院里,几个护从一动不动地守着,廊下挂着一盏盏灯笼,将韩府这座院落照得清晰无比。
萧祁凰从雍国回南诏,经过边关,再到云城,这一路行来,她始终是淡定从容的表情,哪怕被裴子琰背叛,她也从未生出过几分戾气。
可此时,她望着窗外的眸光凛冽如霜,杀气在眼底无边蔓延。
不知站了多久,心底暴戾情绪平复下来,她转身回到内室,从袖子里掏出一颗漆黑丹丸塞到韩锦程嘴里,抬手扣住他的下巴,猛一使力,就让他把丹丸咽了下去。
然后萧祁凰走到靠窗前的椅子上坐下来,闭目养神,约莫一个时辰之后,外面响起敲门声:“家主,要……要送水吗?”
萧祁凰睁开眼,起身走进内室,先是把床头枕头扔了出去,重重砸在门上,然后她掐着韩锦程的脖子,迫使他坐起身,冷冷开口:“让他滚。”
韩锦程像是被控制的傀儡,大声怒吼:“滚!”
房门外小厮吓了一跳,以为打扰了主子好事,慌忙转身离开。
萧祁凰松开手,看着眼前这金玉其表的下三滥,淡淡开口:“杏花楼的客人都有谁?”
“叔父,舅舅,静王,武安侯,荣阳侯,户部尚书……”韩锦程一个个道出他知道的人名,“青州布政使。”
萧祁凰表情微变,没想到这么多朝中重臣参与其中。
她想到前往边关等明月的武安侯,心头隐约有了猜测,却还是需要确认:“武安侯文武皆上不得台面,静王笼络他做什么?”
韩锦程道:“静王命……命他跟荣阳侯府联姻。”
萧祁凰沉默下来,静王在朝中不动声色,看似不争不抢,却利用一个小小的青楼,就能控制这么多朝中重臣?
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或许已经知道韩锦程为何专挑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不仅仅是因为年纪小好糊弄,也不是所有官员都有这个癖好,而是南诏律法有明文规矩,女子嫁人必须满二八年华——十六岁,这是最低年龄限制。
强迫奸污女子,杖三十,流放。
若女子未及笄——不管是做妾还是其他,只要女子不满十五岁,强迫她的人罪加一等,立即斩首示众。
当官的若是斩首,自然祸及家人。
而且名声尽毁,连死都死得不体面。
朝中官员一辈子汲汲营营,为的是荣华富贵,是光宗耀祖,为了让家人都过上人上人的生活,自然不会为了一点美色就失去这一切。
可若是他们被人算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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