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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杳严肃了语气,“快说。”
“真的没什么。”召儿怕他听完恼她,其实也没多怕。
“说不说?”陈杳今天定要她说个所以然来,见她仍没有松口的样子,挠了挠她胳肢窝。
“哈哈哈——”召儿像风中柳一样笑颤起来,青丝曼舞,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又是情潮,又是大笑,她被激出星星泪,挂在眼角,有一股可怜劲,却又抿嘴坏笑,说出万分讨厌的话:“若是浅了,还能再长吗?”
“浅了?”根还在穴里,召儿放声大笑时整个腹部都在用力,里头也缩得厉害。陈杳正有点上头,得听此话,脸色遽然一冷。
呵,在扫兴这方面,她是在行的。
召儿只是玩笑,并不是真的浅了,陈杳却不这么以为,想她就是得意今天不会被压,怎么犯上怎么来。
深,自然是有办法深的。
陈杳余光看了一眼书桌腿旁的匣盒,又默默收回眼。
啧,好远,还得洗,不想去拿。
“下回放近点儿。”
他没头没尾一句,不等召儿明白,无情地将阳峰拔了出来,拽脱她风中残叶一样无有用处的肚兜,教她趴跪在床上,紧接着又攻了进去。
更深一分一厘。
“还浅吗?”陈杳在后头撩开覆在她耳边的发,生怕她听不清似的,还不忘振振摆胯。
“殿下偏要问的……”召儿头蒙在枕头里,发出的声音全被棉芯吸虑一遍,闷闷的,空空的。
“我偏要问的?”陈杳失笑她东引得一手好祸水,攥着她的乳,贴着她的心,是那样柔软而火热,满满一捧,“你心里没想吗?啊,召儿?”
雪顶赤果早已圆实成一粒,在他掌心翻转,随着点痛感,还有他不知何时游移到她喉头的手,扣挠着她的气管。
他要她的声音。
“嗯……唔……殿……殿下……”召儿哽咽着,十指紧攥着枕头角,难耐地蹬腿,又被身上的陈杳钳住,动弹不得。
她不该如此的,她本意明明是叫陈杳别横冲乱撞,却说那样的话刺激他。
她要……她要被顶穿了……
若不是有陈杳拘着她,她早就被冲得撞上床头板板了。
不知不觉,陈杳揉乳的手,转移到她小腹下端,指半没入黑丛。
好像能隔着肚皮,摸到他自己。
于是,他按了一下,跟着他挺进的节奏。
“啊啊——”蓄到极限的水,就这样被按了出来,迎来一瞬神光绽放,“嗯嗯呜……”
夹着他,召儿整个人,垮了,垮入滩涂中,感觉身不是自己的身,腿不是自己的腿。
陈杳亦有身漂体浮之感,刚才被她一缩一淋,同她一同交代了出去。他没料到她被按两下,反应那么大。
旷日以来,终有一场像样的房事,疲累而意满。
手还在原处,在召儿腹部转悠了两圈。陈杳压在她身上,含着她耳垂,吃进几根发,裹着轻笑,慵散地说:“你只有一块儿。”
说的是她腹上的肉。她几回摸他,不晓得摸清楚没有。
召儿想低头,最终收回了眼,继续埋头枕中。
莫看。
交合处,浑成一片。
【提问】
所以,这写得像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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