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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买了份营养早餐,提着便来到了公司。
公司的人在看到她时,个个眼神怪异,一旦对上木清竹的眼睛便会匆匆移目,搞得她像犯了什么罪似的。
木清竹见怪不怪,淡然自若。
阮氏集团占据了整顿大厦十个楼层,从78层起,就全部属于阮氏集团范畴了,所谓人才济济。
电梯上到了七十八层,停了下来。
木清竹微握着缠着纱布的手,想到昨晚没有回家,不知妈妈会不会牵挂她,等下该给她挂个电话才好!
浓烈的兰寇香水味伴随着电梯门的打开飘了进来,乔安柔满脸春风的走了进来。
抬眼看到木清竹,她盈满笑意的眸子像被火灼了般转瞬泛红,满脸暗沉。
她抬高了头,傲慢无礼地打量着她,看到木清竹神态自若地站着,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意。
木清竹脸上挤出一丝笑意,呵呵了一声,眼珠一转,望向了电梯顶。
乔安柔一口气堵着,脸敝得通红,正在此时,电梯铃一响,门倏地开了!
木清竹嘴角弯了弯,轻盈地走了出去,留给她一个背影。
电梯门合上,乔安柔握紧了拳,眼里寒意深深。
“怎么回事,昨晚失手了吗?”她掏出了手机。
该死!一会儿后,乔安柔紧握着手机,逞亮的电梯门上映出她气愤扭曲的面孔。
木清竹坐在办公室里,满脑子都在回忆昨晚是怎么脱险的,阮瀚宇又是怎样救了她的。
究竟阮瀚宇什么时候能把那二台车弄给她呢?她可不希望拖得太久,汪律师说了,那二台车正是关健的突破口。
她不能在这里呆得太久,她会支撑不下去的,她会崩溃的。
轻柔有礼貌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木清竹轻声说道,抬起了头。
“Alice,你的手伤好些没有?”柳特助走了进来,望着木清竹缠着纱布的手,脸露愧色,嗫嚅不安地问道。
木清竹有些发呆,抬头就望到柳特助怯怯的眼光,眼里写满了担忧。
柳特助行为处事,干练精致,心若针尖,很细也很贴心!
木清竹不由微微一笑,“放心,我没事,你不用多想。”
“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否则就不会强求您去了。”柳特助有些不安,声调很轻。
“我真没事。”木清竹宽慰地笑着,总算有人还记得她的伤,心头闪过丝暖意,有了些许欣慰,“有什么事吗?柳特助。”
柳特助轻吁口气,点点头说道:“今天下午三点有个例行会议,这是阮氏集团高管的会议,阮总说要您也参加。”
“哦!我知道了!”木清竹弄清了柳特助的来意,爽快地点头答应了。
柳特助弯了弯腰,欲退出去,却又站着犹豫了会,轻抿了唇,终是下定了决心般近前一步,低声开口:
“Alice小姐,你要注意乔总,这个女人表面一套,心里一套,心狠手辣,阮总又对她深信不疑,小心点为好!”
木清竹抬起头,眼里的光忽明忽暗,心里却是光明一片,有丝淡淡的感动在心里激荡,对一个并不是太熟而且也不得势的人能够说出这句话来,已经很不错了。
看来阮瀚宇的手下并不完全是趋炎附势的人,这足以说明阮瀚宇在识人方面有独特的眼光。
只是他却永远也不会懂得欣赏她罢了,这或许就是他的缺点。
木清竹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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