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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好大的胆子,竟敢让自己的姐姐住这种寒酸又偏僻的地方!
“额娘!您来了。”柔则惊喜的喊道。
见到柔则,多罗格格立马换上了一副慈爱的神情,连带着刚刚因为看到柔则住处破旧而心生的不满,也被冲淡了许多。
“你怎么瘦了这么多?是不是有人给你委屈受了?”多罗格格拉着自己这个亲生女儿,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好生打量了一番。
见柔则比在闺阁时清瘦了不少,她的眼里忍不住流露出疼惜之色。
“额娘,女儿无事。”柔则垂下眼眸,轻声道。
“你有什么委屈,尽管说出来,额娘给你做主。”多罗格格见状,忍不住追问道:“是不是宜修?还是哪个不长眼的妾室?”
被她这么一问,柔则长久以来积压在心里的委屈仿佛终于找到了宣泄口,她忍不住落下泪来,一边絮絮诉说着自己难产后的苦闷。
包括但不限于自己被克扣过份例、被宜修背地里“搓磨”、被李静言那个贱人冒犯欺凌,又说年世兰是怎么狐媚争宠,胤禛又曾是怎么冷落自己的。
总之王府里尽是恶人,谁都要欺负一下她这朵纯良美好的小白花。
“好孩子,你受苦了。”多罗格格听完,心里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额娘,女儿自从入了王府,日子过的如履薄冰,女儿实在是不甘心啊!”柔则啜泣着说。
“你这孩子,就是从小太心善了,搞得人人都以为你是个好拿捏的软柿子!”多罗格格恨铁不成钢道,“你看看额娘平日里是怎么整治那些狐媚子妾室的,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学到半分?”
“可是额娘,如今女儿只是一介格格,又如何能轻易……”柔则紧咬着嘴唇道。
“谁抢了你的东西,你就把它夺回来。”多罗格格的目光狠厉。
“额娘,您是说?”
“不错,杀母夺子,你是宜修的亲姐姐,她一旦死了,还有谁比你更合适抚养她的儿子,继承嫡福晋之位呢?等你坐上那个位子,从前谁给过你委屈受,料理她们还不是易如反掌?”
柔则心念微动,太医曾经说过,难产那日她失血过多,伤及了根本,能捡回来一条命已属不易,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再生养了。
入府一年多,失宠又复宠的次数也不少,她也渐渐看清了,在这王府里,比起胤禛那朝不保夕的宠爱,还是膝下有个子嗣更能靠得住。
多罗格格的话点醒了她,是啊,万一宜修死了,那她岂不是既能夺回嫡福晋之位,又得了子嗣?
只是一想想宜修那一肚子坏水的阴险模样——
柔则格格叹了口气:“额娘,您不是不知道,宜修诡计多端,心机深得很,如今又在王府里大权在握,想害她性命谈何容易?万一到时候一计不成,再把女儿自己给搭进去…”
顿了顿,她低声补充道:“何况上次您指使芳若给她下麝香,芳若选择在她的墨宝里动手脚,本以为天衣无缝,谁知生产时被她给逃过了一劫…不知道她是不是早就发现了,对我们有所提防?”
多罗格格眉头紧锁,柔则所言也正是她忌惮的地方,如今的宜修城府越来越深,已经明里暗里让她们母女俩吃了不少亏了。
思索了片刻,她觉得柔则言之在理,只得叹气道:“算了,此事再从长计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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