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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知青点后面,藏在大树后面。
这条路是知青上厕所的必经地,非得揍得他以后都不敢在这里上厕所。
除非那小子今晚不上厕所。
他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终于把人等到,气不打一处来,更加冒火。
害他被蚊子咬了好多包。
必须多打几棍。
趁着夜色,直接把人套进麻袋里。
一棍棒打在腿上。
马志明直接惨叫摔在地:“啊。。。。是谁,救命啊。。。。”
这里离知青点近,他决定速战速决,又快又狠在他身上招呼个遍,除去头部。”
马志明叫喊连连,身体蜷缩了起来,不停的呻吟着求饶。
苏恒又快速往树林里跑,还是不能打得太狠,打得太狠明天还怎么上工。
他决定隔三差五的给他来一回。
这时,知青点的人闻声赶过来,就听见麻袋里的马志明呻吟着,嘴里还不停的说:“杀人了,杀人了。。。”
其中人群中的一位知青,把套在马志明头上的麻袋拿了下来。
马志明顿时环顾四周,咬着牙喊道:“是谁?是谁打的我,站出来。”
和马志明一个宿舍的人道:“马知青,你这是得罪谁啊。”
马志明感觉除了脸,身上到处都是疼的。
而谢北深刚泡澡回来,在马志明叫喊的第一声,他就从屋里的窗边望了过去,视力很好的他,把一切尽收眼底。
林屿也听到了喊声,连鞋都顾不上穿,急忙跑到谢北深的窗户边看起来:“咦,那个男人的身影很眼熟,一下子想不起来在那里见过,深哥你认识不?”
谢北深黑眸微眯,天黑没看起清楚脸,但他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个人身影就昨晚那女人的哥哥。
他唇角微勾,感觉越来越有意思了,他上了床,双手枕在后脑勺,脑海里又出现和那女人在潭水里的画面。
昨晚一晚没睡好的他,这次很快入睡。
梦中。
谢北深在潭水里抱着她,她的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湿漉漉迷离的眼神就这样望着他,随后倾身唇凑了上来,他回应着她的吻,吻了很久很久。
以至于第二天天不亮起来早早的就洗他的大裤衩。
还好在修砌房子的时候要师傅在后面窗户安上了晾衣服的支架。
这要是把他大裤衩挂出外面,还不知道别人看到怎么想。
只怕结过婚的人一看就明白。
他心里心烦意乱,人生中第一次做这种梦。
在梦里她跟妖精似的勾人,撩拨得他还那么冲动。
林屿起床,伸展一下身体,就看见深哥蹲在地上搓洗衣服,耳朵绯红:“深哥,你耳朵咋红了?一大早你干嘛了?”
谢北深冷着脸扫了他一眼:“赶紧做早饭去。”
林屿瞬间感觉深哥今早火气有点大,不敢逗留,麻溜的去做饭。
上工前,每个人同样先是去工具房拿工具,苏父刚在工具房拿上背篓,就看见马志明一瘸一拐的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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