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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智齿听起来是很简单的一件事,只是把长出来的那颗牙齿从牙龈上拔出来,但说到底,这也算是个口腔外科手术。
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这个手术该怎么做,但仅凭想象也能模拟出它的血腥程度。神无梦当然不敢让琴酒动手,但眼前的男人却已经将玻璃瓶里的麻醉剂吸到针筒之内,还很熟练地推了推里面的空气,把液体从针尖挤出来一点。
看起来像模像样的,可她对琴酒的职业十分了解啊!
就算是汉尼拔,人家也不会在当杀手的同时兼职牙医,不管怎么想琴酒和这份救治病人的工作都有不小的违和感吧?
神无梦想要反抗,但这张椅子仿佛是精心设计过的,躺在上面之后只要有一只手按在肩膀的位置,她就像是从海里被捞出来的鱼那样没办法动弹,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扑腾和挣扎。
针尖在灯下泛着银白的光泽,神无梦不敢轻举妄动的情况下,只能开口确认道:“大哥,你会拔智齿吗?”
琴酒扯起唇角,露出了一个在她看来有些森冷的笑容,反问句底气十足:“有什么区别?”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不适合在这种环境下让她进行头脑风暴。
神无梦在组织里待了两年,见过的事情理论上来说不会太少,但她地位特殊,太过血腥暴力的场面又选择主动回避,所以她真的不太确定琴酒除了杀人之余,会不会还兼任一些审讯工作,到底有没有碰过别人的牙齿。
她吞咽一下,短暂地抛弃了属于成年人的勇气,强调道:“大哥,我可不是你的任务目标啊。”
这句话说完她都觉得滑稽,因为从另一个角度来说,琴酒反而是她的任务目标。
面前那双近在咫尺的绿色眼睛直直盯着她,如果是平时什么不太重要的小事,神无梦就在他的威逼下松口同意了,但现在是从自己的嘴巴里拔掉一颗牙齿——虽然是智齿,但当操作人变成了琴酒,确实很让人害怕啊!
大概是她的恐惧太过具象化,琴酒屈尊降贵地开了口,右手捏住她的双颊,左手还拿着注射器,说道:“别乱动。”
神无梦觉得她是在劫难逃了,眨巴着眼睛提出最后一个要求:“大哥,至少、至少你穿件医生的衣服吧,一身黑就好像针头会直接扎进我的颈动脉一样……”
有种黑手党不想用太过血腥的方式灭口所以选择注射药剂的既视感。
她的脸被捏着,吐字变得含糊不清,但并不妨碍琴酒听懂。
面无表情的男人扯扯唇角,看着她的视线跟随着手中的针尖移动,勉为其难地直起身来,在旁边柜子里翻出件崭新的无尘服。
雪白的衣服被他拆开,和他的一身黑格格不入。
神无梦眨眨眼睛,意识到连她都不能这么精准地找到无尘服放置的位置,琴酒却连找都没找,是对这里了如指掌的状态。
他对这里的结构这么熟悉,和他自己有关,还是和乌丸莲耶有关?
神无梦趁机又观察了一遍周围的摆设,这间房不太大,除了那台电脑以外就是这把用来拔牙的椅子,柜子和抽屉没有任何标识,她怀疑宫野志保都没办法把这间屋子用得这么顺手。
等她再将注意力转移回琴酒那里,这个男人已经把那件无尘服穿好了,却并没有脱掉里面的黑色风衣,看起来像是个被白色布料裹着的黑心医生。
医生专属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长长的银发散落下来,比白色的布料更有光泽。无尘服被他穿得松松垮垮、十分敷衍,但他的腿太长了,身材比例又太好,导致无论什么搭配都能撑起来。
但加上他一丝一毫也改变不了的气质,神无梦半点没有感到医者仁心,反而增添了一份森冷,让她更加紧张。
现在反悔让琴酒把医生制服脱了会不会激怒他?
神无梦提醒自己不要得寸进尺,努力催眠自己要信任眼前的人,最起码他动手的精准度是不用怀疑的……吧?
她最后又问了琴酒一次:“大哥,你确定你可以?”
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就算她再怎么有意见琴酒也不可能停下。被不断询问类似的问题,里面的怀疑之意太过明显,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掩盖住其中的不快,说道:“只要你配合。”
好吧。
除了相信他,神无梦也没有第二个选择了。
她在心里希望琴酒的拔牙技术足够高超,最好和他此刻的自信程度在一个水平,不要让她有任何痛感,更别出现拔颗智齿血流如注的场面。
因为害怕,神无梦本来是紧闭着眼的,但那些金属器材碰撞的声音时不时响起,还不如亲眼看到踏实一些,毕竟人类最大的恐惧是未知。
她视死如归地睁开眼,看着那只手稳稳地拿着注射器离自己的脸越来越近,随后第一个命令在耳边响起:“张嘴。”
之前被他捏着的脸颊位置现在还有轻微的痛感,神无梦觉得她再不给点反应估计琴酒的耐心就要告罄。
如果被强行捏着嘴巴张开,那种正在被审讯的感觉就更加强烈,她怕这样万一惹怒琴酒受罪的还是自己,只好听话地张开嘴唇,看着他移动旁边的灯光,然后那支注射器被他转交到了右手,戴了无菌手套的左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口腔内。
悬在面前的针尖仿佛是恐吓性质的武器,让她放弃反抗的念头,只能吐出模糊的质问:“干什么?”
口腔里被闯入异物的感觉太奇怪了,嘴巴下意识地合上,想要驱赶,但这样的动作却反而裹住了他的手指,舌面都蹭了到了与自身不同的温度,让她赶紧把嘴巴重新张开,想要等对方良心发现自己把手指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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