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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蕙娘究竟是不是从未想过给权仲白纳小,跳过绿松,直接把桂皮说给石英,是否有酝酿后招的嫌疑,绿松轻轻一掠也就过去了,她根本没往深里追究,而是轻轻巧巧,就给蕙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毕竟是新嫁娘,自己后院不能乱,换做别人在府里,只会闹出更多的幺蛾子,您这话一说,姑爷可不就什么都明白了,自然也不误会您了。他本来也不想纳妾,您也不想给他纳小,两好合一好的事,怎么又要闹得两个人对冲起来,彼此都不开心呢?”
从前老太爷、三姨娘在,蕙娘是被他们堵得说不出话来,现在这人换作绿松,蕙娘还是一样说不出话。她张了张口,无话可回——竟和文娘一样扭过头去,面上也浮起了一色一样的执拗,“我……我就是不高兴!反正我怎么说,他都看我不好,人家喜欢的可不是我……”
她酸溜溜地说,“一个是争着不娶,一个是争着要娶,这一进一出,差得可远了去了。我就是千依百顺,他也不会正眼看我,我又干嘛要讨他的高兴?”
权仲白不想娶她的事,除了老太爷之外,焦家上下根本无人知晓。要不是今天蕙娘满心委屈无处宣泄,也不至于泄露出一两句来,即使以绿松城府,都不由面露惊容,她沉思了片刻,就又劝蕙娘,“您明知是这样,又何必要越走越绝,咱们踏的是权家的地——”
见蕙娘有几分烦躁,她的声音便渐渐地小了——绿松立刻又换了一个角度,“再说,您们现在虽远在香山,可二少爷还是时常回来的,您知道他的性子,可藏不住话……”
这话倒是正正说到蕙娘心坎里去了,她霍然一惊,自己沉思了片刻,也不禁自嘲地一笑,“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是离京一个月不到,怎么处处走偏,这简直都不像我了,我是文娘附体了怎么,甚至连文娘都不如了……”
绿松深以为然,她给蕙娘上了一杯茶,“您别的事还好,就是和二少爷,总是疙疙瘩瘩的,要我看,我虽是没见识的,可……”
才说了半句,外头一阵响动,权仲白回来了。
六月里正是大暑的天气,他踏着灼人的阳光一路进了院子,神色沉静眉眼端凝,仅仅是站在当地,就像是踩着一朵云,不知不觉就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贵气息,就连身上的夏布衫都似乎剪裁得比别人高贵一些。就是绿松看在眼里,也觉得二少爷风姿非凡,几似神仙中人。她不禁轻轻地叹了口气:会见色起心的人,可不止男儿。这几个月,除了石英、白云这样很有自知之明的,底下孔雀等辈,凡有几分姿色,谁不是暗地里描眉画眼。二少爷和少夫人发火,恐怕也多少是有意在言外、机带双敲的意思,只是少夫人从待字闺中时起,见到他就着急上火,素日里十分手腕,竟只剩了三分,就这样一拍即合的事,还非得要闹出点风波来……
“你今天回来得倒是早。”蕙娘已经站起身子,她唇边带了一点笑,上前将权仲白迎进了屋内——还是肯纳谏的,听到了心里,就立刻改了态度。“用一口绿豆汤解暑呀?”
权仲白嗯了一声,自己进净房去了,再出来时,鬓边几丝碎发已经带了水汽——真正生得好,就连擦一把脸,擦得都是这样动人的。绿松也不敢在屋里再待下去了,她让白云进屋服侍,自己静悄悄退出了屋子,寻思了片刻,便出了立雪院,找到石墨他爹——现在管着蕙娘出门的,同他站着低声说了几句话,这才要回自己的住处。
没走几步,恰好遇见巫山——才几个月前,她也还是绿松一样的身份,但现在巫山身边,已经跟了两个使唤人了。天气暑热,她在抄手游廊的三岔口里站着,取一点风凉,见到绿松过来,便微微一让,还笑着道,“姐姐从哪里来?”
“刚去传个话。”绿松就站住脚,略带欣羡地望了巫山一眼,“劳碌命,比不得姐姐!”
巫山就是再有城府,面对如此真诚的羡慕、妒忌,亦都不由得露出甜笑,她摆了摆手,“还是奴才身份呢,你就会取笑人——”
话口才开,绿松正要和巫山攀谈时,巫山身边跟着的老妈妈已经咳嗽了一声,语调不轻不重,“姑娘,就是夏天,也别在风口多站,仔细伤了身子,那就不好了。”
说来也巧,她这一开口,一道凉风正好就刮过来。巫山微微打了个冷战,脖子一缩,手就捂到小肚子上去了,她冲绿松点了点头,正要离去,绿松心中一动,便似笑非笑地撩了那老妈妈一眼,话虽没怎么地,可语调是有点刻薄,“唉,姐姐也是个谨慎人!这才出来站着呢,风一吹就又要回去了。”
巫山正是刚得意的时候,就是再谨慎,也哪里禁得起绿松的撩拨?她似乎是争辩,又似乎是为自己找个回去的理由,“本来也不愿意出来的,这不是——”
话说了一半,她自己回过神来了,似乎自悔失言,倒迁怒于绿松,狠狠地白了她一眼,便不再搭理她,而是自己走回了卧云院方向。
绿松回到立雪院时,权仲白已经又出去给长辈们问好了,她趁机在蕙娘身边,把适才遇到巫山的事提了一提。“一说吹风不好,手就捂到小腹上去了……”
蕙娘若有所思,她笑了笑,“你瞧瞧,那个傻子,掏心掏肺地对人,人家还防着他呢……”
虽然被绿松提醒了一句,她对权仲白的态度似乎温柔了一点,可一旦说到正事,这股子嫌弃,还真是丝毫未变。绿松在心底叹了口气:少夫人和十四姑娘还真是姐妹,其实都一样执拗,只是一个藏得深一个藏得浅。少夫人说起文娘来,一套一套的,可她自己对住姑爷,那真是明劝暗劝都不顶事,一旦见到,就故态复萌……
或许是因为今天蕙娘对权仲白的态度特别好,二公子回香山就没有骑马,而是罕见地同蕙娘共乘一车,“也歇歇腰,这几天真是折腾!”
蕙娘无可无不可,她今天对权仲白究竟是要耐心一点的,两个人并肩坐着,偶然说几句闲话,蕙娘也并不特别刺他,等车行走了一半,她才闲话家常一般地提起,“你这几次回府,有上卧云院给巫山扶脉吗?她开脸也有一段时间了,有好消息,应该脉象也出来啦。”
“那倒还没有。”权仲白随口说。“这种事太早了也摸不出来,反正她的小日子自己肯定是清楚的,要有所怀疑,再来请我也是一样的,我就没特别过去。”
蕙娘嗯了一声,她若有所思,望了权仲白一眼,又不说话了。权仲白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怎么,忽然问起这个?”
“就是想到了问一句嘛。”蕙娘本想再问问瑞雨的婚事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身份,尚且不到问这个的时候。她瞥了权仲白一眼,微微一笑,便捉狭地道,“郎中呀,今朝也帮吾摸摸手腕?”
这一招就好像权仲白的开黄连,一般是不轻易祭出来的,权神医脸红了,“说啥呢!这光天化日的……”
当晚回去,自然也免不得要为蕙娘捏捏手,新婚燕尔,这手捏了,自然也就去捏了别的地方……蕙娘到底还是棋差一着,被权仲白捏得举了白棋,两个人**过了,也都倦,只随意擦拭一番,靠在一起就都迷糊了过去。蕙娘又觉得热,又觉得离了权仲白,竹床透了凉,浑浑噩噩的睡得也不安生,就这么一路多梦到了半夜,忽然惊醒过来,自己正迷糊呢——便听到了急促而稳定的敲门声,伴着桂皮的声调。“少爷,少爷,燕云卫来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enjoy~谢谢cicifu2009的评论。
我刚才吃了小核桃(很上火可是又没忍住),还有苦瓜排骨汤泡饭,木耳炒牛肉以及芹菜炒香干和清炒豌豆,丰富的菜谱对吧XD
随着剧情的进展啊,对男女主的做法大家是众说纷纭,有不同意见当然很正常,百家争鸣我评论也看得满开心的,但是我未雨绸缪一下,希望大家注意噢,尽情评论之余,请不要人身攻击,不论是对作者、角色还是读友,大家都保持基本风度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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