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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曼琏看过工作方案之后,连连点头,说:“老钱,你手底下有这么好的兵,怎么不早点派出来,我们最近可没少被职工追到家里去!”
钱令哈哈笑了两声:“和这么多工厂工会联络可不是小事,我和小陈四处刷脸,打听各个厂工会的口风,这才磨出了这么一份方案。”
另外一位副厂长王铁军冷哼了一声,说道:“工会换物资才能换多少肥皂,而且,就算清空了库存又怎么样,现在库存的肥皂全卖完了,最多就能给全厂职工发几个月工资,供应商的钱怎么办?难道要等闹到轻工局,闹到法院去吗?”
众人又沉默了。
王铁军早看不惯厂领导班子里的样子了,一个个都想只想着卖库存,还听周珂那个小学徒工的,想着下乡卖肥皂。
他们可是大型国营工厂,就算是招临时工,都只要江河市户口的。
现在居然要低三下四的去和那些乡下人卖笑脸,推销肥皂,真的是丢人丢到八辈祖宗那里去了。
程曼琏作为在场唯一的女性,向来在领导班子会议上都充当了缓冲垫的角色。
此时,她虽然心里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但此时还是得开口:“王副厂长,那您想到什么主意了吗?”
前头叫另一个副厂长老钱,这会儿就是端端正正地连姓氏带职务地喊人,听起来未免有些阴阳怪气。
不过,王铁军对此却十分受用,他向来不认可女人做厂里高管的职务——娘们儿懂啥啊,也就是占了性别的便宜,在做某些工作的时候有点用处。
有了一点工作成绩,还真把自己当个菜了?
现在,听着程曼琏喊自己王副厂长,还当人是尊敬呢,抿了一口茶,很是骄傲地环视了一眼在场的领导,说道:“你们啊,这个思路,就是打不开!”
“你们想,现在市面上卖的最好的肥皂,是哪个厂子生产的?”
钱令可不惯着王铁军,登时翻了一个大白眼:“王铁军,你打什么哑谜呢,卖的最好的当然是上海制皂厂产的香肥皂了。
怎么,你是想学人家做香肥皂吗,我可提醒你啊,这香肥皂做起来是不难,配点香料就成,可现在厂子里是拿不出一分钱给供应商了!”
王铁军并没有在意钱令的冒犯,继续说道:“哈哈哈,对,就是上海制皂厂生产的。
但是,你们以为大家买上海厂造的肥皂,就是因为香吗?不,大家是认可上海工厂的品质!”
“我问问你们,你们家里是不是有上海工厂生产的半导体、自行车?这些东西难道咱们江河市本地没有吗?”
众人心里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在这时候,上海市全国轻工业的代表,家家户户都认可:凡是上海出品的东西,质量一定是最好的。
王铁军靠上了会议椅的椅背:“大家都知道,我们家和轻工局的许局长,是有些小交情的。
前两天我想到,既然我们自己生产的肥皂卖不出去,那我们完全可以给上海制皂厂代工啊!
这事儿,我就交给我们家的小辈向涛去了解情况了。”
“幸不辱命啊,向涛昨天告诉我,许局已经同意为我们和上海制皂厂牵线搭桥,如果我们谈得拢的话,接下来,我们厂就能够代工,厂里这些事都不用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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