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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鹤丝毫不为所动,伸手压在门把手上,马上就要把门打开了。
不能让他走,他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抱着这样一个念头,陈果果摇着头,推搡着他的胳膊,嘴里不住地说着:“我后悔了,我后悔了!闫鹤我后悔了,你别走,求求你别走——”
后悔把闫鹤的喜欢当作谈资,后悔以前那么对待闫鹤,后悔没有把他抓住,后悔没有答应他的追求。
酒精上头,还有眼泪的加持,陈果果后来也不知道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只知道依靠本能把闫鹤留下。
她在闫鹤的胳膊上又抓又咬,不让他离开,闫鹤的下巴被她抓伤了,袖子上也蹭到了口红。
下巴被抓破的时候,他终于忍无可忍,抓着陈果果的手腕把她甩到了木门上。
“够了,别发疯了。”
他伸手抹了一下被抓伤的位置,下巴上新鲜的抓痕渗出星星点点的血丝,闫鹤看着手心的血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难看。
“滚回房间睡觉,”他指了指房间的位置:“陈果果,我不想重复第二遍。”
闫鹤的脾气很差,耐心也有限,这些陈果果全都知道。
只不过在很久之前,闫鹤还是喜欢她的,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她。
因为她不懂得珍惜,所以闫鹤很残忍地把所有的喜欢都收走了。
见过闫鹤生气的样子,就算是喝醉了,陈果果依然不敢挑战闫鹤的耐性。
她抽泣着,打着哆嗦往卧室走去。
解决好耍酒疯的陈果果,闫鹤回到车里,望着衣服上的口红,以及下巴上的抓痕有些头疼。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衣服上沾染了陈果果身上的香水味和酒味,在车子封闭的空间里尤为明显。
将四扇车窗全部降到底通风,闫鹤点了根烟靠在车椅上抽完,身上的味道还是挥之不去。
“妈的。”
他丢到烟蒂,抬起手臂挡住眼睛,另一只手在方向盘上狠狠砸了一下。
闫鹤其实回来了。
后半夜商年迷迷糊糊地蜷缩在床上睡着了,并没有听到闫鹤进门的声音。
闫鹤回来以后在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犹豫了很久,还是没有吵醒已经睡着的商年。
他去客房躺了一会儿,天快亮的时候接到了陈果果的妈妈打来的电话。
“小鹤,”阿姨的声音很轻,有些疲惫,但是语气温柔:“把你吵醒了吧。”
“没事儿,您说。”闫鹤头很痛,睁开眼之后下意识地想去床头柜上摸烟,但这里是赵心卓睡过的客房,他不抽烟,床头柜上只有一盒薄荷糖。
闫鹤打开铁罐倒了几颗薄荷糖扔进嘴里,靠在床头听着阿姨说话。
阿姨说昨天半夜陈果果给她打电话,哭了很久,问她出了什么事也不肯说。她很担心陈果果,一整晚都没睡,天一亮就给闫鹤打来电话,希望他去看看陈果果。
打扰到闫鹤休息,阿姨十分抱歉,她说:“阿姨买了车票,上午就到北京了,小鹤,你就去帮阿姨看一眼。”
“……”
太阳穴的位置有些发胀,闫鹤闭上眼睛,无声地叹了口气。
“好,阿姨,你不用担心。”
闫鹤一早就去了陈果果那里,商年睡醒以后没有看到他,以为他一整晚都没有回来。
所以才有了和室友在餐厅这一幕。
室友其实不太饿,看着商年机械的进食,吃他推过去的那份金枪鱼沙拉,嘴唇动了几次,终于忍不住开口:“孤男寡女在一起一整晚,你就不怕他们发生点什么吗。”
商年吃东西的动作一顿,抬起头跟他对视。
从他的脸上,室友读到了难过和茫然两种情绪。
说不出是难过多一点还是茫然多一点,他垂下眼睛,睫毛扇动着,像是问室友,也像是自言自语,“我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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