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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以卫氏明镜峰的意外收场,江湖上只知卫氏忽然换了宗主,却不知具体发生了何事,一时议论纷纷,人心惶惶。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圣教中,出逃的圣女竟回归教中,还有了身孕。
不出几日,教中又迎来了新的访客——前来追妻的洛阳江氏的嫡公子。
圣教坐落于圣城中心,装潢以白为主,雪白的建筑屹立于大漠之中,骄阳下自有一番神圣光辉。
中庭处种着文竹与圣城特有的植物,天光自天井处洒落,为庭院添了几分神性与肃穆。
江珏跟随众人来到中庭时,扶光正在给与昌都前来参学的女使授舞。
扶光穿着教中的圣女服饰,一头青丝高高束起,饰以金冠,头纱自冠顶垂落,华贵立体。
白底绣金的诃子堪堪兜住酥胸,金银玉饰自颈项垂落,陷于雪白软腻的沟壑。
盈盈一握的柳腰裸露在外,脐下茶百绣金的裙裤柔软飘逸,随着舞步透着光。
惯常藏在袖中的白练换成了半透的披帛,随风飘逸舞动。
女使们学习着舞步,扶光不时放下琵琶,从栏杆轻灵跃下,示范动作。
天光洒下,配上扶光跃下的动作,仿佛一羽毛飞落看者心上。
少女肌肤胜雪,舞姿婀娜,踩着鼓点的动作干脆利落,仿佛一只孔雀正在绽放。
仿佛看到郎君到来,明明是群狼环伺,扶光却毫不畏惧,粲然一笑,一跃滞空,柔软的身子做了个倒踢紫金冠的动作,回眸看来,顾盼生姿。
身上层迭的金银首饰、手环链条,随着少女的舞姿,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琳琅之音。
此情此景,美得让人不会有任何非分之想,连一缕杂念都是一种亵渎。
江珏心头似有只雪白的狸奴,随着扶光舞步在轻点跳跃,忽然明白为何右使今日不仅宴请他,还请来各国前来参拜的少年贵主,进来便直取中庭。
此刻他只想把扶光抱走,让少女在安然之地,只为他一人起舞。
旁边的少年郎们目光灼灼,其中有崇拜,有虔诚,有倾心,有占有,亦有轻渎。
左使面目粗犷,络腮胡遮掩了表情,只听他说起扶光有孕,不服江氏的管教,回到圣教,还扬言要江氏嫡公子做男宠的事。
又说起扶光过往种种,末了才道:“江少主也拥有过我教圣女,如何,可确实是尤物?……来路所见的月奴,可都曾供养过她的母亲,扶光还是百年难遇的体质,只怕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如此奇耻大辱,洛阳江氏可能忍?”
江珏眼神晦暗,看不出情绪:“夫人并非玩物,自能选择自己想要的。”
江珏此行以江氏嫡公子的身份入教,按计划便是要顺着教主之意,假意受他挑拨,更不能暗中出手暴露听雨楼的势力。
左使闻言哈哈大笑,其余郎君中,有位披着兽皮外袍的英俊国主出言道:“江少主能忍,我可不能。”
江珏眼神扫过对方脸上迷彩,微微一笑:“原来是沙陀王,久仰大名。”
桑图眼神一亮,仿佛得到表扬的鹰隼,沙陀部落靠近圣城,他与扶光青梅竹马,江珏能如何得知他的身份,不就是扶光说的?
江珏笑意更深,眼神却十分平淡:“只是没怎么听夫人提起过。”
桑图被他气得脸色涨红,不服道:“江少主远离西域,久居中原,不知我和扶光关系情有可原。若江少主不要,我沙陀部落立刻可娶扶光为王妃。”
其余少年郎闻言可不干了,纷纷表示沙陀王不可忽略了他们这些对手。
左使看着这一局面,甚为满意。
中庭处。
扶光送走了女使,一个穿着黑色西域袍服,戴着银饰的少女出现在她身后不远处,挨着墙壁道:“好生俊俏的小郎君,这般尊贵谪仙般的任务,忍得了你这人尽可夫的脏东西吗?”
说话的正式圣教现任的左使。
圣教如今的右使是教主带入教中的,左使却是从小在教中底层被教主收入麾下的少女。
她出卖圣主的不少秘密,才换来如今地位,近年也收了西域和中原流落此处的各色男宠,像江珏这般人物,她还是头次见到,自江珏入教露了面便叫她馋得要命。
想起不仅得到江珏还怀了他的种的扶光,左使心中更酸:“可惜真是眼瞎了才看上你这妖女,也就这皮囊可以供人玩乐了。”
“是啊,那可太可惜了。”扶光转身看她,不怒反笑,笑意甜甜:“可惜这是我的郎君,左使就眼馋着吧。”
左使气急败坏地朝她攻去。
扶光轻易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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