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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锁骨、不盈一握的细腰、修长白皙的玉腿无一不美,所有的都恰到好处在他的点上。那种被箍的头皮发麻的销魂之感又上来了,他缓缓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眸中的暗,遏制住游走在边缘的失控情绪。
他在腰窝处慢条斯理地点了点,放下手,执起她的手臂,又对着那块手腕的伤疤慢慢揉着,缓缓道,“你昨夜说,要和你爹不分开,是吧?”
他似乎很喜欢揉她这个地方。苏婵蜷了蜷指尖,任由他动作,轻轻道,“阿爹年事已高,我只是不想离他这么远。以后无论去了哪里,我都可以方便照顾他……还请将军体谅。”
高行修轻轻嗯了一声,像是不以为意地应了。
又问,“还有什么一并要提的,趁我心情好。”
说完这句话,他掀起眼睫,冷冷地凝着她。
她看不见他的目光,但是却感觉到了头顶上方的寒意,那是猎物对猎人杯弓蛇影的敏锐。苏婵怔了怔,止住了差点脱口而出的言语,咬了咬唇,默默道,“……没有了。”
高行修看着她,眼中的冷意淡了一些,心中满意。
苏婵弱弱道,“将军……该起了。”
“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高行修声音淡淡,听上去心情不坏,“如今已经是午时。”
苏婵抬了抬头,帐中只有暗暗的昏暗和浓郁的气味,她茫然地睁大了眼。
她怎么睡到了这个时辰?
不行。阿爹还在家里等着她。她有些慌乱,便要起身,可惜刚一动作,腰间就传来一阵绵软的酸痛,仿佛浑身都使不上力。
她抱着锦被,愣愣地坐在帐中,空气中飘荡着诡异又奇怪的气息,她小脸爆红,再低头一看自己,美眸睁大,差点难以置信。
她眼神恍惚,脖颈整个泛红,感到了羞耻。她耻于自己的记性为什么这么好,昨夜的种种细节,在看到身上处处的红痕后,她竟然都能想的起来,连那动作、呼吸、言语和声音,一分一毫……都足以令人心惊肉跳。
后背突然感到了一阵冷一阵烫的触感,脊背窸窸窣窣地僵了起来,是始作俑者贴了过来,“……现在起?”
男人轻笑了一声,“是该起了。”
昨日她的衣裙不见了,床头放着新衣,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全身上下好歹是干净的,她从醒来之后就清楚,昨夜便被人洗过了,尽管她在梦中无知无觉。
她忍着羞耻,一件一件穿好,床榻一晃,高行修也下了床。
男人倚在床头,悠远地望着一方空气,姿态是难得的舒展,这让素来冷冽的气质看上去少了几分冰冷。锦被被他潦草地盖着,大刺刺地露出那锋棱的锁骨和遒健的胸肌,一些面红耳赤的回忆又浮现了出来,苏婵眼睫抖了抖,在她眼里连男人身上纵横的疤痕都变了味。
突然之间,他目光一转,精准地攫取到了她的眼,如暗夜中雪亮的狼。
苏婵心中一跳,咬了咬唇,慢慢低下了头,竟然有种做贼心虚的古怪感。
他看着她,停下了刚要穿衣的动作,似笑非笑看着她。
苏婵被他盯得直发毛,她犹豫片刻,来到了他身边,红唇轻启,一个“我”字没说出口,在嘴边打了个转,终是垂下了眼睫,轻轻道。
“……妾身服侍将军。”
高行修微微一愣。
苏婵低眉顺眼站在他身边,浓密的长睫垂着,纤长的手指灵巧地穿梭着,动作温柔,将他的衣带很快束好。
她穿着一身新衣,动作之间婀娜身段尽显,这素淡的紫色果然很适合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迎风而立的芙蕖,令人心醉神驰。
高行修心中一动,抬起手,捏了捏她的脸。
“身上还疼吗?”他问。
怎么会不疼,昨夜眼睛可是都要哭肿了,高行修默默拂着她眼下的那颗红痣,又是心疼又是回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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