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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谢韫臣正头痛欲裂。
他捂着自己的头,感觉脑袋像被针扎了似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叶晚棠进来时恰好对上了谢韫臣的目光。谢韫臣很快移开视线,捂着头想极力控制。
她赶紧跑到谢韫臣身边,她的脸上是明显的心疼意味,缓声安抚。
“皇上现在是不是也很难坚持住?”
她缓缓叹息了一声,猜到谢韫臣没来找自己的原因,便一下子原谅了所有。
谢韫臣勉强摇了摇头,顺势靠在床边,瞧起来难受无比。
“叶妃还是不必来朕这儿了,回头让太医来就行。”
她闻言,摇了摇头,耳边的珠钗微微晃荡。
“皇上先回榻上躺着,一直这样强撑着也总归不是办法。少些疼痛才是最好的,臣妾在这陪您。”
叶晚棠开口。
谢韫臣这会儿因为头疼,也只能任叶晚棠扶到床上。
她扶他来到了榻上,担忧不已,吩咐太医又将补药好生制着给谢韫臣。
“皇上这些日子的头疾一直如此反复,也不见好,我们服侍的人担心无比。可是太医也看不出来什么,只能就此作罢。如若一直耽搁下去,奴才也怕耽误了皇上的身子。”
叶晚棠隐在珠帘后,静静地听着底下的小太监同她说明近况。
“皇上自从那日回宫后,就一直没有好过?”
她询问着,却有些懊恼,自己早应该关心他的。
“那日皇上前去驱逐奚嫔带进宫里的做法的人,便好些了。之后却又不行了,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靠近奚嫔娘娘才好些。”
小太监如是答着。
叶晚棠心中疑云丛生,想着或许是巧合,但或许可以死马当活马医。
“随本宫去找奚嫔。”
她带着翠屏上了门。
奚年雪得知叶晚棠找自己,便是好大的威风,先是借口还未梳洗打扮好,让叶晚棠生生地等着。
“奚嫔娘娘或许是不想见我们,但不想见可以直说,干嘛非要用这样恶心人的方式?”
翠屏在一旁嘟嘟囔囔,已然有了怨言。
没过一会儿,奚年雪的侍女出来询问。
“娘娘可是有什么事吗?我家娘娘现在身子不适,贸然见面怕是冲撞了叶妃娘娘。”
“本宫前来问问,皇上那日在你家娘娘身边身子便爽利了,可是有什么独家秘诀?”
叶晚棠平静地说明了来意。
侍女进去了好一会儿才出来。
“真是对不住叶妃娘娘,我家娘娘现在腹痛不止,已经无法下床了,还是等娘娘身子爽利了再去给您请罪,您还是先回去吧。”
叶晚棠自然知道,奚年雪是在故意吊着自己,自己也不能硬闯进去,再等等看。
她不再等,回去照看头疼欲裂、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谢韫臣,咬咬牙,说道。
“把皇上绑了,以免伤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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