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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年学习厉害,摇骰子也厉害,几局游戏下来就喝了两杯酒,还是被猪队友拖累的。
“卧槽,卓儿,你和小天鹅是不是作弊了。”
宽哥把手臂按在桌子上,身子前倾从对面把脑袋伸过来,“我们怎么可能输这么多!”
商年社恐症发作,往后躲了躲。
“都是一样的东西啊,”赵心卓细长的手指拨了拨骰子,“我们怎么作弊。”
“这不可能,怎么会输这么多。”宽哥喃喃着坐回沙发上,他面前的杯子空了,被靠近酒瓶的同学满上。
“卓儿牛逼!”晕乎乎的陆朗举了个大拇指晃了两下。
赵心卓其实也晕乎了,但是今晚这局都是同学朋友,还加了游戏,有些酒实在推不掉。
宽哥他们和商年不熟,不好意思灌他,就可劲儿劝赵心卓的酒,各种洋的啤的掺着来,喝到最后赵心卓眼前已经有点冒花儿了。
“不行……”用手推着宽哥差点按到他鼻子上的酒杯,赵心卓使劲往沙发靠背上缩:“我真的不来了,喝不了喝不了。”
“那……”宽哥脸上挂着两坨绯红,喝多了以后也不管熟不熟了,把目光转向一旁的商年。
商年正伸着手让一个过来蹭卡的漂亮姐姐给他看手相,羡慕的宽哥眼都红了。
“妈的,长得帅就是好,还能被美女摸手。不中,卓儿,你今天必须把这杯干了。”宽哥气到家乡话往外飙,又转头去找赵心卓。
“饶了我吧哥,”赵心卓双手合十生无可恋,“我给你拜一个,我真的喝不了了。”
……
“妈的,”闫鹤又输了牌,把剩下的牌往桌子上一拍,“后面那桌吵死了。”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找人家的麻烦,秦岸单手按住他的肩膀,又给他摁回到沙发上了。
“输了就输了,别拿陌生人撒气。”
“……”
“就是,”一个烫着波浪卷的女生倒了满满一杯威士忌,递出来的时候杯壁还在往下流:“愿赌服输,干了。”
“操,”闫鹤气笑了,接过沾满酒水的杯子一饮而尽,有不少酒顺着杯沿流到脖子上,被他满不在乎地抹掉:“我他妈跟你没仇吧。”
卷发女生冲自己的小姐妹挤了下眼睛,伸手去洗桌上的牌:“再来一把。”
“狗屁。”
闫鹤摆了摆手,“我不玩了。”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几个诡计多端的女的联合起来针对他!
她们倒是也许针对秦岸,但是秦岸脑子转的比他快,多烂的牌也能送出去。
只有他一直在输!
“我去趟洗手间。”闫鹤喝了一肚子酒,气冲冲地从沙发上起身。
恰好身后那一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群小屁孩咋咋呼呼的鬼叫,闫鹤眯了眯眼,走过去拍了拍他们的桌子。
“我说你们……”
见鬼了。
是他喝多了吗,按着骰子仰脸看他的人是谁?
闫鹤低着头跟商年大眼瞪小眼。
商年那边的沙发上就坐了三个人,跟叠罗汉似的,陆朗枕着赵心卓的腿,赵心卓枕着商年的腿,只有商年还能坐着玩游戏。
深吸一口气,闫鹤收回刚刚那副鬼见怕的表情,笑眯眯地问:“年年和朋友出来玩啊。”
闫鹤身高超过一米九,严格来说将近两米,身高腿长肌肉紧绷通身气质像极了悍匪。
一桌子人看到他过来拍桌子本来都安静了不少,见他跟商年似乎认识,宽哥眨了眨眼,本着来者是客的精神问了句:“哥,坐下哈一杯?”
“可以啊,”闫鹤脸上的表情称得上是愉悦,笑着说:“并个座儿呗,人多也热闹。”
躺在赵心卓腿上的陆朗突然睁眼,“好怪啊,我好像出现幻觉了,我感觉我听到了闫哥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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