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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灼:“还行。不累。”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仿佛刚才发生的不是一场痛快的报仇雪恨,而是两人刚刚刚散步回来,在商量中午吃些什么。
宁灼出了汗,就这样躺下休息,身体会不舒服,单飞白就自作主张地把他剥到只剩下背心短裤,给他换了药,又将他露出在外的皮肤都擦了一遍。
他抬起宁灼的大腿,将温热的毛巾凑到根部,轻手轻脚地擦拭。
他说:“将来安家,我们想办法养只小动物吧?”
宁灼侧身不语。
银槌市没有动物园。
最后一只人工繁育的宠物猫,死于五十年前。
宁灼只在画册里见过猫狗。
他想象不出家里有一只非人动物会是什么画面。
但他应道:“好。”
单飞白继续勾勒他们的未来,梨涡在嘴角若隐若现,眼里则是闪闪的爝火微光:“将来我们盖一座自己的房子,不往地下盖,往天上盖,一天至少要能照到四个小时的太阳光……”
在单飞白的畅想中,宁灼一直有些心不在焉。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眉头一皱,不满地“嗯”了一声。
单飞白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尽顾着构想未来,手上失了分寸,擦来擦去,倒是撩起了宁灼的兴致。
单飞白眼睛亮了亮,从后面攀住他冰冷又苗条的身体,扶住了他的腰:“……哥,你现在能行吗?”
宁灼看他一眼:“你能行吗?”
单飞白抵着他的耳朵,低低地笑出声来,腰上添了点气力,在他熟悉的地方探索研磨起来,感受着他颈部的后仰和轻轻的吸气声,心里是无比的安宁快乐。
为着宁灼的身体,单飞白做得极为克制,掌握着分寸,忍得额角一滴滴地往下落汗。
做完后,宁灼也并不觉得哪里痛苦,还算轻松地下了地,伸手要去摸他放在床头的手杖。
单飞白本来打算做完就带着宁灼睡觉,见他没有老实下来的意思,不解地牵住了他的衣角:“哥,你今天够累的,要休息了啊。”
宁灼低头,用懒洋洋的姿势系纽扣:“我还行,去看看船。”
单飞白眉头一挑。
他想起来,宁灼是从来不肯听好话劝解的。
他是彻底用错策略了。
单飞白一把夺过他的手杖,随手丢了出去,趁宁灼身体失去平衡,朝一边倒去时,一把抄抱住他的腰,重新把他送回了床上。
宁灼的身体在床上弹跳了一下,含怒道:“做什么?”
单飞白居高临下地压了下来:“让你休息。”
这回他卖了大力气,把宁灼径直抛入了暴风雨中的大海。
宁灼在滔天巨浪中,身不由己,载浮载沉,身体在疼痛中滋生出另一种酸麻舒适,化作一叠叠海浪,又从身体内部泛涌而起,两相夹击,让他进退不得,几乎想要就此沉沦下去。
这一场长途旅行后,宁灼是半点力气都匀不出来了,喘出一口长气,便沉沉睡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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