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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椅子上左右挣扎,伤口被二次刺激又涌出许多鲜红的血,地面已经汇聚小摊红色液体。
她不依不饶,眼里带着喜悦的光,呼吸都急促起来,热气全扑在小腿,手逐渐上移开始有乱摸的趋势。
“我还是很想和你做的,虽说我们是同类,但你身上…总有种吸引我的生命力。”
“颓废又下贱,没心没肺没道德,却能看到希望的未来,支撑你的内核是什么啊,告诉我好不好。”
我翻个白眼。
她微笑道:“如果不说的话,我可以亲自去里面找一找。”
那双恶心还沾染我血液的手从脚踝摸到小腿,最后到大腿根部,经过伤口时会故意按压,刺激我闷哼叫出声,这使得她更兴奋了,想从衣服缝隙中伸进来抚摸我。
我在此刻庆幸绳子绑得很紧,她无法脱下我的衣物。
“你说我要是当着别人的面把你奸了,你会当场自杀吗?”温紫自言自语道:“肯定会的吧,毕竟你这么倔强。”
“让你受辱而死,想想就开心…”
我竭力控制椅子往后退。
打手们毫不在意我要被强奸了,在一边冷眼旁观,还有些幸灾乐祸。
她开始松掉绑住腿部的绳子,动作急切,加粗的喘息扑在脖颈,犬齿不断轻咬起锁骨,黏稠的唾液残留在上,到了项圈的位置玩弄了一番铃铛。
丁零当啷混着呼吸传在耳侧,还有唇碰在皮肤间发出的水声。
恶心死了…
我被这股气息完全包围,总觉得陷入了泥潭,拔不出又无法前进。
再不想办法就来不及了。
身体被束缚,只有手部可以有轻微动作,挣脱绳子是不可能了,那就只能靠言语激怒。
“内核?我告诉你。”我说,“你过来,手不要碰我。”
温紫停下动作,当真又凑近了些,在此刻她就是迷茫的孩童,需要我来指引道路,认真聆听的动作绝不是演出来的。
我咽下涌到喉咙里的血液,近乎邪恶笑起来,低声告诉她:“因为你只是个杂种,被你的畜牲爹带来这个世上,能苟活于世就不错了,你凭什么拥有爱。”
难道期待我会说出什么好话吗?
“内核就是杂种和人的区别,懂了吗?需不需要我细致解释一遍。”
她听完后仿佛麻痹了神经,眨巴几下眼睛,从开始的迷惘到疑惑再到怨毒,最后——又恢复面无表情的平静。
慢动作扶起膝盖站起身,木偶人般一顿一顿走路。
弯腰,捡起棍棒。
她低着头说:“我妈骂我杂种,你也骂。”
“你们都去死好了。”
棍子在我眼前高高举起,形成一道弧线,直直对准脑袋,如果砸下来,我一定会死得很惨。
但总比被强奸了要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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