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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下了楼,看见傅斯澄已经灭了烟,只是两手插兜站在车旁,低着头,没发现我走近。
“你准备等到明天早上吗?”我问他。
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有几分不可置信,随即又漫上了然和一丝落寞的意味,他苦笑着说:“你专门下来就是为了赶我走的吗?”
“炮友早洩,我结束了。”我说着绕到另一旁拉开车门,完全没註意到自己语气里的心虚和逞强,只是在心里对炮友说了一句“对不起”。
傅斯澄坐进车里的时候满脸笑容,又恢覆成不要逼脸的的样子:“暖暖,饿吗,我听说附近开了家苏菜馆,应该比较符合你的口味。”
“饿不饿关你屁事,我不跟你吃晚饭。”
“那你吃,我在边上看着就行。”傅斯澄笑着说,然后他拉过我的手亲了一下。
被我甩了一巴掌。
晚上傅斯澄又准备赖在我家睡觉,我打开门闪了进去,然后立刻关门,结果傅斯澄硬是把门给扒拉开来,整个人挤进来,反手关上门,一把把我抱在怀里,“暖暖暖暖”地叫着把我往房间里推。
我被他推到床上,他压在我身上,笑瞇瞇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说:“暖暖,以后只让我待在你身边行不行?”
我看着他的眼睛,终于慢慢确定,这个人不是在演戏。
可是我并不能回报给他什么,甚至连接受他的真心都成困难。
“我不谈恋爱。”我说。
“那也没关系。”傅斯澄在我的嘴上又亲了一下,“炮友就炮友,但是你只能跟我一个人上床。”
“我要去洗澡了。”
傅斯澄见我不回答他的问题,把头在我的颈窝里埋了几秒,然后抬起头笑着说:“行,我抱你去洗。”
临近过年了,听说骆非这段时间过得很差。
他有个前女友,是父亲朋友的女儿,当初骆非被逼着和她在一起,结果那女的太作太疑心了,骆非当时的性格非常的不顾事,直接找了个地方躲起来什么也不管,然后他爸妥协了,让他回来,说不逼他了。
结果,前几天,听说这女的突然自杀了。
磕了安眠药,最后被抢救回来了。
鬼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骆非这两年已经跟在他爸身边做生意挺久的了,很多事情脱不开身,于是他再次被两家人逼着和那个女人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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