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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秦王的粮食是劫了眉州的!”
“真的假的?前几日还有百姓去给他谢恩呢……”
“谢恩?怕是被他逼着去的!你想啊,拿了人家的粮,敢不谢恩吗?”
锦儿端着茶盘走过,听见这些话,正要去问个究竟,被姜梨拉住。
“随他们说去。”姜梨望着窗外,暮色已浓,街上的灯笼次第亮起,却照不亮人心的晦暗,“既然连他们都如此议论,这话怕是早已传开了。”
入夜后,平阳城的酒肆茶馆里,说书先生已经将“秦王劫粮”编成了新段子,添油加醋地说秦王如何派心腹夜袭眉州粮仓,如何用发霉的陈粮冒充新粮,说得有鼻子有眼,仿佛亲眼所见。
“……那眉州的百姓啊,冻得缩在草棚里,晏家军雪夜出征,三万将士无人得还……”
台下听得义愤填膺,有人拍着桌子骂“狼心狗肺”,有人抹着眼泪叹“可惜了晏大将军满门忠烈”。
而此时的秦王府,秦王正脸色铁青,眼中布满血丝:“查!给我查究竟是谁在背后搞鬼!”
站在一边的林祎上前一步,躬身道:“殿下息怒。流言蜚语如同野草,越烧越旺,与其追查源头,不如想办法连根拔起。”
秦王猛地转头,“你有办法?”
“要破这谣言,只需说清楚万担粮食的来历即可。”林祎语气沉稳。
秦王皱眉:“粮食来历如何说清?”
当初他让人偷偷换了那批运往眉州的粮食,却被严文远撞破。他一直提心吊胆,让人暗暗跟着严文远,直到那批霉粮运到眉州,才肯作罢。
哪里想到,这成安郡的三十多人,居然在这节骨眼上来平阳谢恩。他们哪里是来谢恩,分明是来报仇才对。
若不是这事闹得实在太大,那三十多人他都不会让他们活着出城。
林祎声音压得更低,“殿下忘了,端贵妃娘娘昨日还派人送了些新制的桃花酥,说想念殿下了。”
秦王猛地抬头,“母妃久居深宫……”
“娘娘不懂朝堂,但懂皇上。”林祎躬身道。
秦王沉默良久,终是咬了咬牙:“备车,去慈安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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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的钟声刚过三响,王复便捧着弹劾奏折,稳步出列。
“陛下!臣弹劾秦王,用霉粮换走眉州赈灾粮,致眉州百姓冻饿而死,晏家军三万将士埋骨雪原!”声音掷地有声,与之相伴的是王复一脸沉重。
殿内死寂一片。
百官的目光齐刷刷投向站在东侧的秦王,他穿着件石青色常服,一张玉白的脸绷得像块寒冰。
“王御史可有证据?”皇上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带着晨起的沙哑和不容置疑的威压。
王复高举奏折,“臣,有秦王手谕!”
“呈上来!”皇上道。
小黄门捧着手谕和奏折快步上前。皇上展开手谕,看完放在一边。又打开奏折,目光扫过几行字,脸色便一点点沉了下去。
“秦王,”皇上将奏折扔在御案上,“你那万担粮食,是从哪里筹来?”
秦王出列,“父皇,那万担粮食乃儿臣从外郡购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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