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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霍铭征的态度冷到极点,抽着烟,声线听着有些哑。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秦恒打了个寒颤,不怕死地继续说:“昨晚你打电话叫我做的那件事儿,不是因为她?“
“我是为霍家。”
他不相信,“我跟你说,她好像在相亲。放着一个天仙一样的又没有亲缘关系的堂妹你没感觉?别跟我说你要订婚了,我还不知……”
“你想太多了。”男人冷漠打断他。
和付胭的两年,除了曹方之外,没人知道。
他不想多说什么,“我还要加班,你要是闲得没事干可以给自己扎两针,再开点药,这张嘴是得治治了。”
“诶……”秦恒知道撞他枪口上了,连忙转移话题,“话说回来,那个人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我查过了,他的确有先天病,但是也太巧了吧,我都还没动手,他就给挂了。”
“曹方已经在调查了。”
秦恒才刚听清,电话就挂了,他无语地翻了个白眼,霍总脾气真大,他不就是大胆猜测了一下嘛,至于这么生气吗?
曹方敲门进来,手里提着酒店送过来的食盒。
霍铭征一旦决定加班,不到深夜是不肯罢休的,忘记吃饭也是常有的事。
老太爷听网络上的人调侃十个总裁里九个有胃病,可不希望自己的孙子落下这个毛病,千叮咛万嘱咐要曹方照顾好。
“霍总,您先休息。”
曹方在茶几上摆放饭菜,刚放下筷子,霍铭征掐了烟,拿起架子上的大衣,“不吃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抽了烟的缘故,曹方听他声音比以往低沉,像在蕴藏着濒临爆发的情绪。
……
付胭从车上下来,对傅景道了一声谢,“你还要回馆里,我就不邀请你上楼坐坐了。”
她的客套,傅景很绅士地没有拆穿,点了点头。
然而她才走出两步,身后傅景叫住了她,“付胭。”
“嗯?”她回身。
傅景温和地看着她,“今天其实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你上次去看季临的比赛,我坐在你旁边。”
付胭一愣。
秋风微凉,一缕发丝飘在她的眼前,她顺手抓开,明艳漂亮的五官在路灯下格外耀眼,像一个不敢用力握住的绚丽泡沫。
忽然想起什么糗事,脸色骤然一红,她尴尬道:“我是不是掐了你一把?”
当时已经到比赛的赛点了,季临和对方打成平手,只要其中一方先发制人,谁就是获胜者,她紧张地往自己腿上掐。
结果她感觉不到疼,起不到冷静效果,当时她一定是脑子里进浆糊,还以为是自己紧张得麻木了,又加了一把劲,直到身旁有人吸了一口气。
不过那时候傅景也是戴着口罩,付胭没认出他来,只记得他扫了她一眼,说了一声没关系。
“你力气挺大。”傅景也想到那个场景,嘴角噙着笑。
付胭更尴尬了,脸彻底红了个透。
这傅景还是个直男。
就在她尴尬得想用脚在原地抠出三室一厅的时候,傅景打开车门下车。
“季临说你是单身,所以我就来了。”
付胭不知所措。
傅景笑着给她解围:“你可别再紧张地掐自己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让你给我一个追你的机会,可以吗?”
说实话,傅景长得不错,小麦色肌肤,高高的,身材也很好,看他穿衣就知道,绅士有礼貌,又有奥运冠军的光环在,多少女生想和他谈恋爱。
可付胭很清楚自己的内心,傅景这么优秀,她不该耽误人家。
“傅……”付胭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顿了顿,她刚想说话,忽然听见不远处有人按车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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